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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了然点头,道:“行,有劳小哥儿了,我们自己在这儿琢磨就成,你该忙什么只管去忙,不必管我们。”
小厮答应一声,又道:“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出去交代一声,老爷吩咐了,会随时有人在附近守着。”
林妙再次点头。
待小厮离开后,林妙便在正中的桌子上摆放整整齐齐的三排碗,让陆修文帮着忙,把果子酒以半碗一份的比例倒在碗里。
她和林青合力,从两侧的酒坛子中寻到各种味道还不错的酒,倒在另一排的碗中,也是只倒半碗。
忙活了一阵儿,陆修文喘口气,一脸纳闷儿:“妙儿,我实在看不懂,你究竟是要做什么?”
林妙端起一碗酒尝了尝味道,吧唧吧唧嘴道:“似乎还不错。”
她将酒窖里的酒几乎都尝了一遍,紧接着,端起果酒,往那些粮食酒中一点一点的添加。
第一次添加完,朝陆修文和林青示意,上前品尝。
如此好几次尝试之后,等林青喝到第五碗,突然回味起来,抿了抿嘴唇,扭头对林妙道“姊姊,这一碗,口感好像格外不一样,你快尝尝。”
林妙于是上前,接过他手里的碗仔细品尝。入口涩,回味甘甜,后味却有些香。
她不由愣住,问林青:“这个,是哪一坛里的酒?”
林青回想着,伸手指了指:“好像是那个,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春竹叶。”
陆修文道:“这酒我知道,不过向来会酿制的人就不多,算是酒品中比较冷门的。”
林妙连忙又安排起来:“把另外两样果子酒也倒一些,我都试试。”
说话间,跑去寻找装春竹叶的坛子,用酒勺捞了两份,放回桌子上。
陆修文也已经准备好果酒,林妙深吸口气,将两种酒一点点试探着掺杂,寻找合适的味道。
陆修文和林青屏气凝神,酒窖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林青才忐忑的问:“姊姊,怎么样了?”
林妙松口气笑起来:“就是它了!再没有比它更合适的粮食酒了。”
随即,朝两人扬眉示意:“走,跟我去找金老板,问问这酒是在何处拿的。”
林青和陆修文茫然对看一眼,耸耸肩,又跟着她去找金老板。
花厅之中,金老板捧着汤婆子,身上穿着厚实的银鼠袄子,懒洋洋坐在上座。
听林妙说完话,他思索着道:“你说那春竹叶啊……这酒可不多,也算不得名酒。原是我认识的一位十分爱酒的朋友酿制的。不过是个女子,叫做叶七娘,性子比较冷清,你们要找她买酒,要的量又多,怕是不好整啊!”
林妙道:“您不是说了,是您的朋友吗?难道由您出面谈生意也不成?”
金老板摆手:“她根本不爱钱,也不喜欢谈生意。”
“可是,她总有喜欢的东西或是人吧!”
“喜欢的东西。”
金老板紧蹙眉头:“我还真不知晓。不过,你可以去试试,看她是否愿意告诉你这酒如何酿制。”
林妙一脸为难的叹了口气。
陆修文道:“那金老板定是知晓她住在何处了?”
“自然是知晓的,她就住在京城以外的洋川镇,那儿有个山头,长满竹子,她的住处就在山脚。你们去问,很容易就能找到。”
林妙深吸口气道:“如此看来,也只能去找找看了。”
金老板宽慰道:“你也不必沮丧,她虽不喜欢谈生意,性子也冷清,但为人是真不错,只要你诚心找她帮忙,肯定不成问题。”
林妙略有些沮丧的点头。
金老板又恍然道:“我记得以前她跟我说过,酿酒就是因为喜欢酒,这应该算是一个突破口?”
“或许,算是!”
林妙眉眼间,渐渐又浮上笑意。如果是爱酒之人,那么,她就用果子酒去跟那人谈,就不信不成功。
离开金府后,坐在马车内,陆修文凝眉问:“你是否打算要去一趟洋川镇?”
林妙颔首:“肯定要去一趟的,不然,我也不知道还能上哪去弄春竹叶酒了。”
“那你何时去?我随你一起。”
林妙摇头:“还是别了,你现在也是朝廷命官了,不能总围着我转。好好的处理公事最要紧。”
林青自告奋勇:“那我跟你一块儿去。”
林妙还是摇头:“你呀,还是专注读书的要紧。”
陆修文啧了一声:“我不行,青子不行,你总不能让柳公子跟你一起吧!他双腿残疾,出远门肯定不方便。”
“我自个儿去不就成了,何必麻烦。”
陆修文和林青异口同声的反对:“不成!你一个人不安全。”
林妙眨巴着眼看他俩,突然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亲兄弟,说话如此默契。”
陆修文没好气道:“你还笑,总之,你绝不能一个人出门儿。自从来了这京城,不知为何,我总觉着还有许多看不见的危险,绝对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林青认同的点头:“我认为修文哥说的没错。”
林妙无奈的摇头:“好了好了,你俩就别操那么多心了。我答应你们,不会一个人出门,起码也要带上爹和采莲。实在不行,我去武馆请个人一路护着,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林青撇了下嘴,算是勉强同意。
回去之后,林妙做了一番准备,决定于次日出发去洋川镇。
下午时分,徐景川乘着马车到了门口,带着祁连往院儿内走。
林青瞧见他,笑着上前打招呼:“未来姐夫,你可算是来了。”
徐景川好笑道:“谁教你的称呼,这么奇奇怪怪的。”
林青笑嘻嘻道:“这还用说,肯定是我自个儿想出来的。不过,要让我姐听见了,肯定不会高兴。”
徐景川拍了下他的肩,停在抱厦口,问:“你姐在哪呢?”
林青伸手指了指:“在书房忙活着,今儿我们去了一趟金府,她说要做些准备,明儿个去趟京城外的洋川镇。”
徐景川眉头一蹙,问:“好端端的,怎么要去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