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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芩:......
“所以,现在叫我?”
“傅子洋。”
“嗯?”
“......”
男人的眼神有些危险,傅子洋眯了眯眼,埋头在她的耳畔,咬了一下她的柔软的耳骨。
气息湿濡了耳后一整片肌肤,她微微屈膝,发现自己这个姿势抬腿就抵在了某处。
她没有收回腿,膝盖直直地抵住,感受到有脉搏的跳动,和不同寻常的温度。
两个人都不肯认输。
傅子洋捏着她的细腰,低声沉沉:“嗯?叫我什么?”
显然是对刚才薛芩那个叫法非常不满意。
她被男人捏着腰,还有湿热的呼吸洒在耳后最为敏感的肌肤上,让她已经软了些声音,傅子洋只需要这样一个动作就可以让她软入骨髓。
但其实他大概也不好受,被人用膝盖死死地抵住某处,还时不时地微微动一下碾磨。
啧——
“你是不是欠收拾?”男人低哑的嗓音,淡淡地问到。
薛芩“嗯”了一声,眨了眨眼,假装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要叫你什么?你教教我啊~”
傅子洋挪过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现在不好好叫一声,等会儿可能怎么求我都没用了。”
似乎是最后的“威胁”。
她抬眸,看到他打得漂亮的领结,手搭在他紧实的腰身上,低低地喃了一句:“好呀——”
“子洋哥哥?”
傅子洋很久没有听到她这么叫自己,还愣了一下,这是当时调戏她的话语。
但是自己也是真的很喜欢她软软地叫自己:“子洋哥哥。”
骨头都酥了。
女人娇嫩的指尖肌肤触到他身上,耳边是她的低声亲昵:“子洋哥哥~”
说实话。
快疯了。
最想要得到的那个称呼,他暂时都不要了。
眼睛微微泛红,是野兽捕食之前的征兆,傅子洋扬了扬眉。
“你今天下午跟许茹说了什么?”
“万一...”
“太小、活不好、秒射?”
他一字一句地顿着,薛芩却是笑出声,整个人就依附在他怀里笑得身子在微微颤抖。
随后被男人一把捞起来,横抱着走向另外一个地方,一如既往地先把宝石关在外面。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陷入柔软的床榻,但并没有。
二楼的某个房间,似乎是她的化妆室,傅子洋似乎是随便开了个房间的门,把她放在桌上,灯也未开。
薛芩舔了舔嘴角:“傅子洋你...”
“每次选的地点都挺奇怪的。”
家里的各个地方都快要被他试了个遍,没有傅子洋做不到的。
“你不喜欢?”
她还想说什么,就被突然席卷而来的吻堵住了唇,只剩下低低的呜咽声。
“嗯——?”
她话还没说出口,全部埋在了心底。
喜欢。
是真的最喜欢你以及,和你在一起的一切。
第52章 接受采访
风声还未过去,除了那天在现场扔下这么多料以外,薛芩和傅子洋就没有出面过。
傅子洋甚至最近又在家跟她呆在一起,两个人就像两个无业游民。
薛芩思来想去,觉得他们还是有必要好好跟大众以及媒体说明一下自己跟傅子洋真的结婚了的这件事。
她把这个想法告诉傅子洋的时候,他似乎愣了一下,问她:“你不是不喜欢...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
“如果是跟你一起的话,我想我应该不会讨厌这种感觉。”
她选择傅子洋的时候,跟他结婚的时候就早该对这些做好心理准备了。
-
两天后,一个采访栏目。
傅子洋和薛芩坐在一起,双手交握紧扣。
坐在他们对面的主持人轻咳了一声,扫过两人紧扣的十指,傅子洋的手搭在薛芩的腰身上,而薛芩顺势就靠着他。
十分自然的画面,没有半分的矫揉造作。
傅子洋和薛芩结婚了这个消息传出来以后,大家纷纷吃瓜,当然也有很多版本的猜测。
比如是不是只是商业联谊,是不是只是炒作婚姻?
当然也有人说两个人应该很早就认识了,说不定结婚的时间比大家想象中都要早呢,也难怪傅子洋在圈子里“守身如玉”,原来是因为家里早就美人在怀了。
渐渐发酵的流言里,越来越难以控制的猜测,大家写的故事已经是五花八门的了。
所以这个采访非常有必要。
无非就是对薛芩和傅子洋的感情的提问,所以主持人开场的时候也是开门见山。
“非常荣幸可以请到傅子洋和薛芩来我们这个节目哈,今天的目的大家都知道,肯定就是想问一些关于两个人的感情的事情。”
“我们就不多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开始第一个问题,大家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二位是什么时候结的婚呢?”
薛芩沉吟了片刻:“其实也不太久,就一个月.....”
“那你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傅子洋回答地很快:“两个月前,春意杂志的拍摄。”
虽然他们曾经在法国有一场偶然的相遇,但是对他们来说这并不算是真正的认识。
傅子洋完这个问题后,主持人愣住了。
她十分不确定地眨了下眼,犹豫着开口:“所以是...从相识到结婚,只用了一个月?”
傅子洋坚定地点头,没有半秒的思考。
主持人突然笑了,“所以你们这是闪婚哦,大家对傅子洋的印象一直都是没有绯闻,只可远观的男神哈~”
她顿了顿,继续说:“那让你们选择这么快闪婚的原因是什么呢?”
......
薛芩看了傅子洋一眼,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还真不好如实回答。
傅子洋轻咳了一声,当初让她跟自己结婚的理由很简单,他想占有她,作为自己一个人的独特存在,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就是最原始的占有欲。
薛芩绕了一下发尖。
“这个,当时我大概是鬼迷心窍。”她轻笑着回答着,“就是认识后的某一天,傅子洋问我要不要结婚,我就答应了。”
傅子洋听到她这句“鬼迷心窍”,不动声色地微微眯了下眼睛,却又在身后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腰。
傅子洋索性开始坦白:“是我骗回家的,这段感情里本来就是我先动心图谋不轨了,所以.....”
傅子洋话没说完,薛芩立马接上一句:“所以你这是拐卖。”
主持人:.......
傅子洋非常淡然,吐出一句话:“是下咒。”
主持人:.......
薛芩横了他一眼,但傅子洋完全不恼,抿着唇笑了笑,低低“嗯”了声,似是默认自己却是是下咒。
在傅子洋的心里,下咒的人是她,而自己才是被施了魔法咒语的那个人,不然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对她动了感情。
主持人此时十分八卦地问了句:“所以,傅子洋应该很早就喜欢薛芩了吧?”
傅子洋沉思了片刻,最终还是如实回答:“很早。”
“几乎是一见钟情。”
不能说出肯定句,只能用几乎是来表达。
那是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根本就不算相识,第二次是在夜晚街边的便利店,傅子洋只听到她的声音,连她的脸都没有看清楚。
直到——
《春意》拍摄的那一天,他去得很早,在走廊上碰到了她,两个人迎面走着,这一段路途,傅子洋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脑海里念了一串咒语。
当他的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和女人娇嫩的肌肤相触的时候,他本来应该很快抽回手,本来不喜欢和别人有这样的肢体接触,但是他没有。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的手同时握上了门把手。
就这样交缠着,久久地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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