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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家伯父,您大驾光临了。”
金馨进门,就看到席霍大咧咧的坐在昔往爷爷的位置上。
喧宾夺主的意味深重。
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莫名她心头就很是不爽,但也只能忍耐。
做生意的,和气生财这个道理必须懂得。
所以她还是很有礼貌的打招呼。
“我做不起你伯父!”
席霍一脸怒火,看着她,“小馨,从前席家金家一个四合院子,你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将来你会是我席家的儿媳妇的,可是你越长大越偏执,宁愿挑一个废物,也要抛弃我儿席锐,你这是拿刀剜他的心,用针刺他的肺啊,小馨,你的心究竟还是不是肉做的,怎么这么狠心?现在席锐因为你那个无能老公,落得卧床不起,不人不鬼的,你满意了么?”
他是真的恨她。
辛辛苦苦大半辈子。
以儿子布局,就为拿下金家这个才女。
结果折戟在一个废物身上。
还赔上了儿子多么好的几十年时光,甚至险些连儿子性命都搭上了、
结果还是连秘方的影子都没触摸到半根。
嘿嘿,金家的是金枝玉叶,我儿子就是宝贝了么?
你们凭什么这个伤害他?
说着,他阴沉着脸,说道,“金馨,我告诉你,要是我儿席锐落得个什么不好的手尾,你们金家也别想好,嘿嘿,你别以为你们金家这就飞黄腾达,可以目中无人了,我席家还是能够压得住的。但是……”
他话锋一转,说道,“到底你刚才喊我伯父,这样吧,你利索和那个废物离婚,转而和锐儿在一起吧,那个废物,他吃了吃软饭,还有个什么?这样席金一家亲,过去多少恩怨,咱都一笔勾销好了。”
锐儿你不是心心念念想着这个女人,为父的就亲自给你了了这个心愿了。
他不信,恩威兼施,金家敢不乖乖就范。
越过龙门方为龙。
若不合作的话,他不介意直接让金家和曦华直接死在茧中。
反正史上金家,每次要发展起来,不都是他席家伙同上境那些大家族暗暗使绊子,令到它退后起码十余载的么?
不,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这次实在不行就是一窝端。
毕竟那个非凡时代,就要澎湃发端了。
当然,能直接吞掉就最好了。
毕竟若曦华的总裁,实际话事人,都是我席家媳妇儿,金家一切还不都是囊中物?
金馨顿时怔住了,她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提出这样要挟意味深长的话。
可她也知道,曦华非常时期,可真惹不起席家人。
她斟酌措辞,说道,“ 席家伯父,我和席锐走不下去,是我和他两个之间的事情,和他人无关。您也是知道,你固然同意,但伯母一直是反对的,况且把,他几近出国时候,我才认识傲然。还有,刚才伯父说傲然他打了席锐哥哥,还望将事情细节说上一说,好先让我们知道来龙去脉,捋清脉络?”
席霍他能有什么证据,能有什么事情细节可说?
他席家连那几个逃兵都没摸着个影子。
一切都以是席锐说的那句话为准,“打手说的。”
席霍见她被自己这般逼迫,居然丝毫不见色变,还如此淡定,也心头暗惊,这金家的小丫丫,果然快要在年岁里弥漫起大气候了,再过些时日,是怕席家真的压不住金家了吧?
嘴上却说道,“暴打席锐的打手说的,说要怪就怪他处处想着跟他争女人,嘿嘿,不消我多说把,他还能和谁争女人,又争的是谁了?
金馨来之前早就做足了功课,甚至和楚傲然了解了情况,心知老公既然说没打人就真没打人,可这一刻却装作满脸错愕,“什么,席伯父,你好歹曾经是席家话事人啊,这就因为打手信口随意的一嘴,就觉得这人是傲然打的,这不免太草率了吧?和席锐哥争女人的人多了去了,伯父别忘了,我当初和他分手,就因为他总是和各种女人拉扯不清,少女,少妇,各式各样……”
“小馨,你!”
席霍勃然色变,怒道,“席锐他都那样了,你还在这里污蔑他,坏他名声,你和他好歹是相爱过,如今怎么能因为要袒护一个废物,而百般侮辱他?”
他霍然起身,雷霆大怒,“士可杀不可辱!好啊,陈媛,你们金家,也就你能是个话事的,如今你们敢如此羞辱我们席家,虽然明知道你们如此发展迅猛,可事关家族荣辱,即便你们金家已经是一头猛虎,我们也要捋一捋你们的虎须了!”
他这话其实有影射金华盛做不得主,和楚傲然一个,是个废物的意思。
金华盛被人和那废物同样看待,满肚子憋火,可也知道席霍厉害,铁青着脸,没敢反驳。
陈媛见他暴怒,直接撂下狠话,顿时惊得两股颤颤,失色说道,“席大哥,这是什么话?坐下,快坐下,这事让我来解决,保证让您满意。”
又看着金馨,面带斥责,“小馨,还不赶紧给你席家伯父道歉?他说得对,那个废物,你早就该离弃了,你好歹曦华总裁啊,配一个屎壳郎,这都成什么样啊?听你席家伯父的,离弃了他,和席锐哥试着重新开始,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一切都用看时间成全啊,但谁不比那个下作废物强了去了?你别自误啊。”
这就是暗示金馨,先服个软,将那小子卖出去,保住金家,至于席锐,你现在拿话搪塞,虚与委蛇,等席家怒火过去了,估摸着金家的根基也稳住了,你爱找谁找谁,谁又管得着?
席霍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但他心头冷笑,万少和那位那边,早就跟他打过招呼了,说已经牵制住了杏林春图和晖嘉他们,让他只管对金家出手。
否则,金家咫尺之遥,为何自己对金家出手,反而滞后于父亲对乡下那废物的老家动手?
不就是筹备这一切么?
既然金家的客户被牵制住了,他席家自然有恃无恐,放心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