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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端端,大好雅致,结婚八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跟自己耍浪漫,最后出这样的幺蛾子。
金馨是真的生气了。
不是我金馨小气,你要是真的还喜欢这个女人,拜托你最近别惹我,别睡我啊。
若爱,狠狠的爱。
否则你别招惹我啊。
拿了我一血,你花花肠子就暴露了?
这样你丫和席锐又有什么区别?
她金馨都已经不相信世间还有可以依赖的男人了,留着你在身边,原就是个挡箭牌的作用,以免别的追求者,苍蝇般在周遭嗡嗡嘤嘤。
可好不容易撬开彼此心扉,你这是用事实说话,恶狠狠给我再上一课,好来告诉我男女感情世界有多幻生幻灭?
她金馨宁缺毋滥,一般也是个极其挑剔的主。
作为新时代女性。
她能理解并且尊重别人的多元观念。
但独独对自己男人,她责备求全。
正如对她自己。
情感位置就那么点地方,两个人挨挨凑凑刚好合适,多一个人,她真接受不来。
楚傲然慌得一笔,“老婆,真没,我真没招惹她。我的秉性,七八年了,你怎么还不了解啊,相识以后,我从来心头只有你一个。”
“一个巴掌拍不响,物必先腐而后虫生!”
金馨丢了一句,推门离开。
楚傲然还期待今晚趁着温馨,说不定还能梅开二度,热热烈烈的耕田播种,说不得家里二老的希望就落实了呢。
谁想到的,到头来,老婆大人哦豁一声契弟走得摸了?
“老婆,你回来啊,你听我解释啊,你慢点,你等等我,你听我解释!真不是我的问题,而是那个势利女人太过奇葩啊!”
楚傲然自己都是一头雾水,琢磨不透为何花想容会这么变态啊。
金馨穿着高跟,气怒之下,走得有点急,见他这么说话,就稍息,别转螓首,看着他,哂笑说道,“所以你,你倒是解释解释,她刚才最后那一番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逼视楚傲然,“结婚快八年了啊,哼,那女人说我就是个解压泄欲工具,说你连自己身份都瞒着我,却天天睡我,你在玩儿我呢,你倒是说说,你什么身份?有什么东西瞒着我?”
“这个……”
楚傲然顿时结巴了,“这个,其实是……”
他一时之间,心头脑海,千头万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迟疑着,这话意思,是否意味着花想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呢?
是否自己应该就此将一切和盘托出,彻底坦白?
只是这样以后,金馨你会怪我恨我亦或者拥抱我?
而且龙城风雨欲来,万家和龙家正在和四大家族处心积虑,不知道要对自己动什么心思,金馨辛苦操劳了这么年,他真不想将她连累进来。
“果然你楚傲然还有什么东西是我金馨都不能知道,却是你可以跟那个势利女人都能坦言的!”
金馨是真的气着了!
你口口声声那个女人如何的势利,难道我金馨在你楚傲然的心目中,确实连那个女人都比不上么?
夫妻之间,那点最基本的起码的信任呢?
她走出酒店门口,看到附近停车场依约可见的那辆超级加强的法拉利,心头就更多疑窦涌上心头了。
再想起那天陈晓被张家胁迫,那个不知名的贵人。
难道,都和自己老公有关?
他真的有什么身份瞒着自己?
难道他背景,不是一个乡下进城小农民那么简单?
所以爷爷才那么坚定的要自己嫁给他?
甚至他家里蹲,足足七年,爷爷见了他,也仍是笑盈盈,满脸的欣慰?
金馨是个剔透女人,一下子,思维就发散了很多。
可他的一切,自己曾经也有暗暗查找过,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的啊。
不想了。
工作原就那么耗费精神,她真的不乐意再为情感伤春悲秋眉梢心头的。
她当初在卧榻之侧容他鼾睡,不就是图个轻松么?
不说拉倒吧。
她大踏步走到一边的车道,伸手截车,“司机,快,要快!”
车子呼啸奔腾,带着她绝尘而去,渐渐隐没在夜色深处。
徒留身后楚傲然在夜华希灵的门口冷风中凌乱。
楚傲然要是开着超级加强法拉利,自然轻而易举追及。
但他想了想,到底真不忍心将她和曦华牵扯进来。
老婆,信我,当我处理妥贴了,会自然而然告诉你的。
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怎么解释我自己。
且说花想容离开。
并没有进入万商手下的视野,而是悄悄咪咪的找到了早早等在一边的张霞虹,“你确定你认识的那个学究粉丝,他有这个本事?”
张霞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说道,“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你以为这东西有多难?又不是用放大镜自己分辨,而是借助精准的仪器!”
“这就好,还有,这件事绝不容许告诉别人,务必烂在肚子里,知道了么?”花想容不忘叮嘱她。
“行啦,我们什么交情,我你还信不过?你就是我乘凉大树啊,若不是因为你,我这电商进来怎么做得这么顺风顺水?”
张霞虹将那胶袋揣入包里,说道,“你就等着结果吧,现在赶紧回去,仔细别被发觉了。”
于是张霞虹走进了一家小小研究所。
“麻烦帮我确认一下,这两份指纹标本,是否属于同一个人。”
“谁啊,变态啊,这个时候敲门……啊,怎么是你,张小姐,原来是您大驾光临啊,快快请进来。”
“赶紧帮我甄别一下,看这些指纹是否合辙。”
“好嘞,似乎有点多啊,不过没问题,稍等,很快的,先坐一会吧。”
很快花想容就接到了电话,“想容啊,结果出来了,不是同一个人啊。”
“怎么可能?”
花想容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没错,她相处下来,细微处终于渐渐发觉冉刍很多细节和和自己那个不知道前多少任的废物男友楚傲然极其近似。
一开始她也没多想,就觉得或许温柔体贴的人,可能多多少少身上有些共通之处。
可打自下午在夜华希灵见到那厮这般挥霍,她终于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