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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强势要求,抹黑的,何止车娘的形象?
车怡子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咄咄逼人。
泥佛都有气,这样的惩罚,简直欺人太甚,是个正常人都接受不来啊。
“太过分了!”
“可架不住人家钱多啊。对面那女的,图的都不是礼物,那叫一个纯粹的卖弄!”
“这有钱人就牛气哄哄了么?能够随便践踏人的尊严了么?”
“只希望车娘公司力挺她才好啊。”
“然并卵。这家机构,只是一个非正式的,好几个有心的社会人士,联合高校社团,凑一起形成的非公有性组织,一盘散沙,做些小慈小善可以,但绝对刚不起那些牛气哄哄的大世家。”
车粉们顿时闹哄一片。
在募捐现场,接受这样的惩罚,她可是形象大使,是慈善机构的脸,连慈善机构的面子都全没了。
但她性格使然,温柔文静,又如何争辩得过花想容那样的跋扈女子?
况且适才她一开口就是抱歉,早已落了下风。
常理而言,公司应该帮自家人才是,然而正如有些人在屏幕上所说,机构没太大凝聚力,在场负责人见事情闹大了,再一看对面花想容嗮出来豪宅照片和视频,知道就是一个星期粉丝达三百万的大亨。
要知道,对面那个自称花月容的女主播,可是说过了,自己是顶级豪门的独生女,尊贵无比,一个人坐拥一栋顶级别墅,就是只将那别墅当做拍摄之用。
负责人想起来这些“江湖”传言,早已吓破了胆,当场下了通牒:“车怡子,赶紧道歉,并且在车粉将事情闹大之前,让他们停止骚动。”
这你自己找死也就罢了,别连累机构啊。
说白了,这样的机构,很多人在里面混,都是些个中产阶级,它图的就是些面上的荣光,它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这要不是车怡子刚进机构时候,才出来工作,就得了一笔九十万的巨额,得到了组织者的赞赏,这个形象大使的名头,应该落在自己表妹身上才是的。
所以那个现场负责人,简直恨不得车怡子遭殃,声名扫地。
车怡子很委屈,自己真的是完全没有恶意的一句话,一个很有礼貌的称呼而已啊。
对面花月容,对面粉丝,自己这边现场的负责人,竟都对自己苦苦相逼。
何以至此?
她是出身贫贱没错,是文静无争也没错,但这样憋屈的事情,她真做不出来,接受不了啊。
“做了错事,还不肯道歉是吧?”
花想容威胁说道,“行,是千百会是吧,咱法庭见,如此放肆,我看你们能不能承受得来本小姐的雷霆怒火!”、
然而就在这时候,车怡子脑子灵光一闪,惊呼出声,“我记得了,原来是你,就是你……”
花想容以为她故弄玄虚,没好气的说道,“你该不会是神经质吧,咋呼咋呼的!你就利索点吧,要么现在接受惩罚,要么我们法庭见!”
法庭见其实是不大可能法庭见的。
她花想容就是一个狐假虎威的伪富家千金。
但捏着鸡毛当令牌,就必须声色俱厉,争取短时间之内,震慑对方,令之乖乖就范!
所以想要兵贵神速,迅速压制对方,故此连法庭见这样的狠话,她都撂下来了。
不过真见她也不怂,对冉刍撒娇几次,难道他那般温柔体贴的男人,还忍看自己输了官司不行?
“不是,我是说,我记得了,我是什么时候,在那里见过你的了。”
车怡子说道,“就是我才进我们机构那会,那位隐形富少给面不改色捐了九十万,而你就是他身边那位姐姐,因为那位先生捐了那笔钱,你痛骂他,然后决绝离开……”
“你还叫我姐……”
花想容随即震惊起来,瞬间也认出了那个女的,“是你……造谣,你可别信口胡诌,哪有这样的事情!”、
她当然不能承认。
这要是真让冉刍知道,她前n任男友是个邋遢废物,天晓得他会怎么看自己。
很简单啊,自己是为了刺激万商,才找他冉刍做挡箭牌。
冉刍要是知道了这事情 ,指定要怀疑,是否自己总是用这样的手段刺激有钱的男人。
同样的招数,对法万商那样倨傲狂妄的可以,对付冉刍这般温柔体贴,却又习惯将心事往心里藏的,可真不行。
花想容忙不迭否认,同时反咬一口,“行啊,你还变本加厉了,本小姐有情有义,素有爱心,怎么会是你说的那样的势利女子?你够狠啊,重伤造谣到了这个地步了!”
车怡子见她矢口否认,急了,“我怎么会是信口胡诌,我是因为那次出来募捐,那富少捐了九十万,我这才工作转正,这事情,我怎么可能认错?”
“本小姐千金之躯,要啥有啥,自能成羽翼,何必仰云梯?怎么需要找劳什子的隐富少爷?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花想容想起来了关于隐形富少在河畔名邸购买两栋别墅的事情。
心中就更痛恨车怡子提劳什子的穷相富少了。
她甚至有些追悔莫及,早知道如此,何必跟她过不去,这穷相富少,最近半年时间,就是龙城热门话题,在那些红了眼的龙城少女少妇和社会名媛心目中,总是和龙五挂钩。
这弄不好要是有人想到了月楼,各种去求证月楼内里装修明细,自己分分钟崩人设啊。
车怡子还要再说,那负责人已经不耐烦了,叱喝道,“车怡子,够了,你明儿不用返工了,你被机构解雇了!”
简直不知死活,这样贵不可言的人,也是你一个乡下来小女子可以开罪的?
太没眼力见了吧?
负责人补充,“滚吧,这是机构的直播号,也一并回收了,你再没有使用权限,你自由了,现在想怎么着怎么着,无法无天都可以,这样彻底放飞自我的人,机构管不了你了。”
简直连辩驳的机会都没给车怡子。
留给楚傲然的,只是最后一个悲戚的惨淡背影。
这期间,楚傲然反应过来,已经成了定局了。
花想容很得意,这种权利的滋味,委实太舒坦,只是寥寥数语,就吓得那个千百会募捐机构将那个不长眼的女的开除了。
楚傲然暗暗叹息,这个花想容,若是真的出身富贵之家,怕不就正是另外一个余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