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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可是花想容她男友埋单,怎么能平白错过,她们怎么可以入宝山而空归?
她们嘴馋,而且,这脸,在花想容面前丢不起啊!
陈婵妍心说,莫非这两位是这位城府极深的龙家少爷请来的“客串演员”?
一唱一和,试探我们餐厅的?
这么一来,她又不好擅自做主了,就看着楚傲然,“先生,一切都看您的意思行事,您的意思是?”
你们是不是没脑子的?
我既然没被重伤钱包,那伤着的自然是花想容和她男友啊!
都这样了还搞不明白她为何迟迟不过来?
你们爱赖这里就赖这里吧,就当自己请自己,伤着钱包那也是自找的。
楚傲然彻底无语,叹了一口气,说道,“随她们,她们爱咋咋地,和我们没关系,我都懒得和她们计较。”
陈婵妍顿时就明白了,没再让人撵她们,而是恭敬的将他请到了八号雅间。
楚傲然和白桑对坐,等了半天没见着家长,而白桑古怪的看着他的眼神,让他各种不自在。
这都什么眼神啊,两人就跟审讯室里的审讯长和对面的罪犯一样。
他哪知道白桑是在犯嘀咕他怎么始终没倒下呢。
自然也因为他手机那个龙纹标志。
一想到这个,她就有种和姐姐抢男人的罪恶感。
而且这位龙家不知道几少爷,也真的阔以啊,隐姓埋名娶了金馨,和姊姊卿卿我我我,买了个顶级独栋养了个脸色苍白的小妞!
这德行,比起龙五,那也是不遑多让了!
而且吧,龙五放纵,那些个大家族里面,谁不知道?
姐姐发现这家伙不是龙五的时候,她可是亲眼看到龙五那个痞性了,对着投怀送抱的女孩子是各种的上下其手,尽情揩油啊!
那德行,怎么一个恶心了得?
这她就真看不懂,他那种大男孩子式的羞涩,和不自然,还有无措了。
这么花心的一个人,怎么还能有这么纯情而憨厚的一面?
可这家伙,你压根看不出来啊。
可即便如此,她仍不得不承认,他那个羞涩纯情和憨厚的表面,真的很能触动她的心弦,再加上孤男寡女,真的让她心跳怦然加速。
难道他在他每个女人面前都是这样的,所以才怎么多女人服服帖忒跟着他?
这样的人肯定是个天生戏精,太可怕了啊,城府深沉到,光是想想,就令人心悸!
让她心里好生纠结,再没了之前预想的那种静默相对时的现世安稳的浪漫感觉。
她甚至觉得自己有可能正一步步走进他的猎艳陷阱,怀疑自己从认识他到现在和他面对面坐在这里,看似无意,或是自己主动,实则都是他有意无意的布局,驱使自己步步走到如今。
楚傲然到底被她看得心里直打突兀,忍不住开口问她,“你妈妈呢,怎么还没到啊?”
白桑这才回过神来,慌忙佯装也是疑惑,打了个电话问了下,告诉楚傲然,说自己母亲临时有事,过不来,让他们两个好生相处,下次有机会再见吧。
她心里对这个龙五少爷就更加敬畏了,那软骨散无色无味,他一定是也发现了,才没着了道。
这样看来,龙家多年来,雄踞各大家族之上,各种耀武扬威,也不是没道理的。
楚傲然有些吃惊,对方母亲竟会期待自己与白桑好生相处。
不是说反对吗?
白桑这才告诉他,“我和我姐不是一个妈生的,我就是个不应该生下来的私生女,只是个可资利用的工具而已。”
默默无闻,有些能力,躲在暗处。
然而这样的存在,对于白家这样的大家族,用对地方的话,无疑能发挥很多不一样的作用。
楚傲然能想得明白这些。
两人便有一口没一口的吃饭,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三个人的份,两个人吃,再加上陈婵妍特别关照,好东西剩了太多。
走的时候,楚傲然那个肉痛啊,索性让一直远远的低眉顺眼站在一边,随时候命的年轻适应生打了包。
他是想着,反正要去看看赵小惠,这东西顺带带过去给她吧。
白桑心里越发嘀咕,心想这个龙家少爷真的是,说古怪,真古怪,说可爱,也真是可爱,这么有钱的人,过着赘婿生活,进了顶级餐厅,剩的东西全打包。
这个时候了,晚上十时了诶,估摸着又是要给哪个小心肝宝贝送过去的。
这做事,真的是什么东西都利用到了极致啊。
出到外面,就听到人声嘈杂,各种争执声传来。
正是张霞虹和萧萍芳这两个女人,正在嘈喧哗众。
楚傲然一看,不禁乐了,果然他没猜错,二女要大伤钱包,又不愿意挨刀。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作了表态,陈婵妍真以为这是他请来的“临时演员”,也就让适应生好生侍候着。
该吃吃该喝喝。
东西上来,她们想着横竖是花想容埋单,这么好的东西,看着就口水直流,不吃白不吃,就边吃边等,酒水也都开了。
吃着等着,等着吃着,渐渐就发现不对,那花想容压根不过来啊。
两人都慌了,各种信息和电话过去。
结果花想容冷冷的回了一句,“都快分了,还请什么客?什么,你们开吃了,那你们就开开心心的吃啊,下次我再请你们吧,这次真不好意思了,我才和那吝啬鬼吵架呢!”
说起这事,花想容也是一肚子的火气。
出了时尚雅轩,她渐渐就觉得文宽各种不顺眼,这也就算了,她让他上凌波阁,自然不能让闺蜜好友小瞧自己,又不是自己掏腰包,这人也依赖不了几天,那得加速榨他啊。
而文宽口头答应,却装傻扮懵,把自己往假日旅馆拐。
这也就为老娘买了十来套的衣服,就想睡老娘一辈子?
我呸,你想得倒美!
花想容自然不答应,死活不肯进去,推说得去凌波阁,否则太没面子了。
“劳资花了这么多,你吃劳资的,穿劳资的,住劳资的,劳资碰你一下都不给,这算什么?”
文宽也耐心到了极致了,直接撂下话,“花想容,你要是让我爬上你床榻,要我怎么俯首帖耳都可以,可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样摆明是玩儿我啊!关系没到那一步,你给做的有限,我觉得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这不笑话,花了六位数的钱,都睡不了自己女朋友一次?
金子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