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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么想,话,她可不好意思说出口。
因为这种事,都是男人主动的。
她等着陈智把她拉走,或许会去酒店开个房,又或许会去他家,再不济,就是去她现在的出租屋了,其实哪里都好,她并不在乎地点。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发现,陈智走了。
嗳,嗳……
陆梅烟傻眼了,连忙对陈智挥手:“你,你怎么走了?”
“哦,天不早了,我得回家,不然我奶奶和我二姐要担心了。”陈智很坦诚的解释。
陆梅烟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低头打量着自己,心道,难道是今天忙的厉害,身上有馊味了?还是穿的不够吸引人?平时来这里吃饭的男人,都死盯着她看,这个男孩,明明买了她一夜,竟然扭头走了。
实在难以理解。
陆梅烟怀疑自己的吸引力减弱了,要么,就是这个男人生理上有问题。
碰见这种事,每个女人都难免胡思乱想,她当然不希望是后者,可是又不好意思询问,怔怔地站在原地。
陈智嘱咐道:“你也早点回去吧,天不早了,工作虽然累,也要注意身体,不然,你那生病的妹妹怎么办。”
陆梅烟心头一阵感动。
这是个好人。
眼看着他寂寥的背影越来越远,忍不住喊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智。”
说罢指着‘我的美食’:“那是我家的饭店,你如果不想摆摊了,可以到我家的饭馆来,我二姐待人很好的,绝不会亏待你。”
陆梅烟忍不住又问:“那你买的这一夜……”
“先留着吧。”
长街尽头,路灯昏黄,陈智的笑容却很灿烂,陆梅烟望着他的笑脸,突然有种朝阳升起的错觉。
直到看不见人了,才转回头,捂着发烫的脸蛋,兀自嘟囔着,好奇特的男人。
******
回去后,陈智立刻开始着手一件重要的事。
那就是李菁菁的病。
以前去燕京找卫铭报仇,完了又因为六王叛乱的事,东奔西走,始终没时间给李菁菁治病,再加上当时他能力不足,只会杀人,不会救人,没法医治石女的病。
错过了很长时间。
现在他已经踏上修真道路,这件事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在他收复的记忆里,有关于医学一道的记载,那就是云鹤大陆的医生。
云鹤大陆的人,除了个人能力强悍,医学一道也很强悍,和中医类似,但比中医更强,那里的医生云游四方,采集各种药草,加以炼化,炼成自己独特的药品,给病人治病,疗效非常好。
陈智决定借鉴一下这种医术。
对记忆稍加过滤,把其中关于医术的部分提炼出来,有一部医术,值得一看,那就是《神鼎方》。
《神鼎方》记录了如何融合药草,来炼制对付各种疾病的丹药,是一门非常强大的炼丹法。
其中就有关于石女的记载。
陈智看到有治疗方案,欣喜不已,在房间里足足钻研了一天一夜。
研究清楚后,立刻开始着手准备。
首先,要有一个炼丹的工具,那就是神鼎,如果在云鹤大陆,那很容易得到,在地球的话,就不容易得到了,不过也有办法。
用年代久远的上等器皿做引子,就能炼出神鼎。
说干就干。
他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立刻出门,直奔金陵古玩城。
……
金陵是六朝古都,在古玩方面并不逊色于燕京,收藏大拿着实不少,古玩街也有好几条,古玩城前几年扩建,古色古香的建筑,仿佛一个古代的超大四合院。
进去后。
各色店铺林立,店铺外面还有摆摊的散家,票友,对着过往人群吆喝叫卖,热闹非凡。
陈智抄着兜,闲逛似的东瞅西瞅,寻找合适的器皿。
可惜看了一圈,基本都是冒牌货,街边摆摊的卖家,极少有好货。
他转回来,准备到大铺子里瞅瞅,忽然听到有人对着他吆喝:“小兄弟,想不想买点古玩字画,装点一下门面,家里摆点上档次的东西,朋友来了,也有面儿啊。”
一个脸型瘦削的半大老头,在跟他说话。
那老头年岁不是很大,五十左右,形体枯槁,胡子稀疏,偏偏留了个山羊胡,配着他凹陷的脸颊,仿佛大清朝走出来的鸦片鬼。
眼睛也小,那对小眼睛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精明。
“老人家贵姓?”陈智扫了眼摊位,和善的问道。
“哦,免贵姓张,古玩街上的同行都叫我张大胡子。”老头搓着手。
陈智指着他的胡子:“这就是您的大胡子?”
张大胡子捻着稀疏的山羊胡,呵呵一笑:“让您见笑了,同行们起哄,给瞎起的外号,来来来,您看需要点什么,我在这行做了不少年,那是童叟无欺,口碑极好的,就算您不在我的摊位买,我也能帮您掌掌眼。”
这话说的,那是相当的诚恳,也相当热情。
换个单纯点的,说不定就信了。
陈智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接这个话茬。
随手从摊位的角落里,拿起一副字画,展开观看,字画看上去略显陈旧,画的是工笔侍女。
张大胡子探头过去,见陈智看的入神,便指着那幅画介绍:“小兄弟有眼光啊,这是吴道子不传世的经典画作,《飞鱼戏水图》,听说过吗?”
陈智摇头:“没。”
张大胡子猛地拍手:“小兄弟,没听说过就对了,什么叫不传世,那就是被历史的长河给埋没了,没几个人见过啊,懂不懂?”
陈智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那我想问问,你怎么确定这就是吴道子的真迹呢,据我所知,吴道子的画作名扬海内外,卖价很高的,仿的也不少。”
“挺懂行啊,那老头子我就跟你说道说道,这里面是有弯弯儿的。”
陈智暗暗冷笑。
吴道子的画作都敢吹,那可是真正的大家!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陈智这么盘算着,就等他开说。
谁知张大胡子还没说,忽然有个衣着朴实的乡下男人,拿着一个黑色的鼻烟壶凑过来,问张大胡子:“大哥,大哥,我问问你,我这个鼻烟壶是家传咧,能卖多少钱啊?”
听口音,似乎是中部省份的农民。
再看那男人的长相,肤色黝黑,笑容憨厚,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
张大胡子接过鼻烟壶一看,根本不值钱,是民国的仿造品,扔回去,摆手打发那乡下男人:“滚滚滚,别妨碍我做生意。”
乡下男人听见这话,十分的气愤,但是没敢发作,嘟囔着就要走。
陈智看到这个人,忽然心生一计,拉住那乡下男人说:“老哥,你这鼻烟壶,我看不错,我买了,多少钱啊?”
乡下男人愣了下,顿时陷入了狂喜,无头苍蝇似的转了几圈,傻傻地说:“俺也不知道多少钱,这样,你给个价吧。”
“五千。”
陈智伸出五根手指,那乡下男人嘴巴张的老大,显然没想到手里的东西这么值钱,结结巴巴的说:“真值这么多?”
陈智点头:“我给的是实在价,不信你去随便问,绝不会有比我出价更高的。”
这里的谈论引起了好多人的围观,来这里的人,多少都懂点收藏。
大眼一扫,就看出了那鼻烟壶是民国仿造品,均是冷笑,还有人大声说了出来:“小伙子,打眼了吧,别花冤枉钱,那不是清朝货。”
周围人都这么说,乡下男人顿时急了,连忙把鼻烟壶塞到陈智手里:“五千,就五千吧,我卖给你。”
“好。”
陈智爽快的掏出手机,微信转过去五千块钱,乡下男人得着钱,欢欢喜喜的去了。
周围嘘声四起。
张大胡子也暗暗鄙夷,这小子是不是傻啊,大家都提醒他了,还出钱买。
忽听陈智说:“你们都觉得我打眼了?”
“这还用说吗,一看就是赝品。”张大胡子不屑的摆手。
“我看未必。”陈智笑着举起鼻烟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