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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纹雕刻的木床上,青丝绸缎七零八落,焚香缭绕。
亭郢睁眼便是被压着,浑身湿透肌肤。
“欢迎来到颜色系统,您需要攻破隐秘任务,奖励丰厚,祝您旅途精彩。”
?颜色系统?旅途?
脑海里自动浮现的话奇奇怪怪,他不是死了吗?
重生?穿越?狗血复活?
一幕幕涌入他脑海里。
被卖到青楼不久,昨夜有位将军点了他。
原身愿意,亭郢可不愿意。
身后人撞得狠,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第一次的疼意早已被舒适感替代。
将军见他醒了,扳过脸,轻轻含住红唇。
那张脸让亭郢怔怔出神,汗液滚进了眼里,可能是眼花了。
孽缘,死了还不放过。
披肩裹在他身上,径直被抱起,推开了花木门。
大家伙一路挺进,不过在青楼里,早已见怪不怪。
亭郢没经历过这事,不由得低低吟唱。
两边的侍卫一板一眼,目不斜视,放佛没见着没听着什么。
掀开帘子,弓腰进了马车,猛地深入。
大手在他吟出声时,及时堵住了嘴。
始终,亭郢觉得还是原身过于敏感,眼前的一切过于虚假。
整个人被抬起,一进一出,每次顶到底,披肩堪堪滑落。
与原来的他,现在这具身体娇小不少,那儿也成了小家伙。
浊.白的液体浸得满座,将军的频率也丝毫不慢下来,稳如泰山。
路上时不时一阵颠簸,亭郢紧蹙着眉心,偶尔才会一个音节溢出来。
这身子较弱,浑身无力,要不是被人架住,早就栽下去了。
“停...”
他艰难发声,声音很是沙哑。
科学来讲,重生这事不科学,既然他现在重生了,不管遇到谁,只想好好活下去了。
不过,奖励和隐秘任务是什么?
都没有一点点提示吗?
“您好,建议您先打探清楚情况,一旦触摸到主线任务,我会提示您。”
机械声音传来,亭郢不禁警惕,这东西能窥探他的内心想法?
“您好,这是正常的沟通,我本无生命,不会耳语告诉他人,请您百分百相信。”
将军停下来,见人出神,又不紧不慢地继续动作。
亭郢刚咽了咽口水,一盏茶瓯便端在嘴边。
嗓音低醇:“马上回府。”
孽缘,声音还一模一样。
他偏过头,浅浅抿了口,眼神无意扫过那人。
孽缘,长相还一模一样。
将军抽开身,捡起披肩,“先忍忍,回府沐浴,尔后用膳。”
文绉绉的,亭郢大概觉得,不是同一人。
大量液体缓缓流出,他缩缩身子,心里一言难尽。
原身都不介意,他瞎操心什么?
不过怎么逃跑?
难不成真回去暖床卖身当小妾?
系统半天也召唤不出来,马车很快到了府上。
亭郢不怎么满意这原身,娘兮兮的,走个路都弱不禁风,还要人抱。
府上雍容华贵,镂空的雕刻拱门长绵不绝,一池碧水后便是长长的走廊,一副旖旎之景。
香水行热气蒸腾,他被放入了木桶中,玫瑰花瓣儿浮在水面。
将军褪去了衣物,坐下来,热水溢出不少。
两人相对,亭郢不看那张脸,垂着头发呆。
这哪个朝代?他语言不通,怕露馅。
“您好,恕我直言,请尽快找到主线任务,触发剧情。”
系统的善意提醒,让亭郢渐渐缓过神来,思前想后决定询问眼前人一番。
他埋头盯着花瓣,“...将军,奴才...”
声音虽然还是他的,但语气不对,怎么违背本意变得软软的?
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脸凑近几经打量,另一只手钻入水里。
压迫感迎面而来,后身处被轻轻拂过,让亭郢眉头一皱,越发嫌弃原主的娇小。
“别碰我。”
将军闻言倒是一笑,吻住白皙的颈项,水下的手幅度很大。
亭郢趴在木沿上,双腿胡乱扑腾着,没奏效不痛不痒。
蓦地,他被捞起来,浑身赤条条,后身还有一只手。
根本站不住,刚沾地就倒,不过这是原主的原因,与他无关。
将军很是魁梧,亭郢才到人胳肢窝处,不由得怀疑原主的年龄。
好在他是今早重生的,昨晚在床上肯定痛得不行。
??
他来了,原主呢?
死了??
不会是在床上疼死的吧?
亭郢扶上架住他的那只手臂,尽量踮起脚,避开身后那只手。
将军附身含住他嫣红的嘴唇,直直灵活地勾住舌头。
“用完膳,老师会来教教你。”
亭郢铆足劲儿也推不开人,反而被抱去用膳。
坐在人大腿上,筒子鸡吃得心不在焉,大概因为原身的胃口小,几口就饱了。
心里暗自琢磨,老师?教什么?不会让他上学堂吧?
“您好,您初来乍到,老师是特意按照您的身份来进行匹配的,语言的沟通作了简化。”
系统多了份人情味,给了亭郢答案。
行吧,一对一上学堂,好在他还能背几篇文言文和古诗。
将军含住他耳垂,“饱了?”
亭郢一激灵,下意识有些抗拒,却被按住躲不开。
那张脸完完全全就是秦洛的,要不是什么重生,他几乎要肯定了。
“老师来了。”
将军也不等他答,抱着人到了斋屋。
老师是个中年老头,放下包袱,整整齐齐摆在木桌上。
老头儿挑了个长条物,恭恭敬敬呈给将军。
“秦将军,此物最适,不过七曜。”
亭郢注意力全在‘秦将军’这称呼上,忽然眨眨眼。
秦将军接过,把玩几番,勉强点点头。
朝老头儿挥挥手,“退下,领赏。”
老头儿一噎,还有好货没上呢,怎么就退下了?
没有多言地把包袱留在桌上,退下。
斋屋只剩两人,秦将军盘腿坐在蒲团上,把人放在自己的腿上。
褪去人的亵裤,把玉势在小屁股上蹭了蹭。
亭郢不傻,细白的两条腿死命挣扎,神情很冷。
“滚开。”
宁可再死一次,也不愿这人碰他,即便这身子原不是他的。
长着同一张脸,亭郢不想看见。
将军轻易拦住人的动作,大家伙顶了顶。
“不是坏东西,你太紧了,松一松才不疼。”
亭郢没挣扎了,眸子扫过他。
语气淡然:“命都给过了,还不满意?”
将军不解地凑近盯着他,眸色很淡。
后者即刻明白,这人又不是秦洛,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同张脸。
真他妈巧。
再说是他自己自杀的,又不是秦洛强迫的。
玉势缓缓挤入,阵阵疼意传来,大部分没入,只有一小截外露。
亭郢冷笑,软软地靠在胸膛上。
将军低头吻吻怀里人的额角,轻声开口:“能接受么?”
长条滑滑的,走一小段路就要掉下来,一下午亵裤换了好几条。
荷花池四周绿柳垂叶,碧水潺潺。
亭郢慢吞吞地四处寻找,看看什么地儿更触发主线剧情。
贮书处,安置笔砚处,供花设瓶处,小婢打闹处。
前院后院,无丝毫发现,倒是把自己整得大喘气。
将军大概不用打仗,闲得发慌,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
好奇地翻阅着古书,密密麻麻的蚂蚁字让他眼睛疼。
想坐下休息休息又不行,只好趴在床榻上,召唤系统。
“您好,由于您今日未触发主线剧情,奖励他人,您将受到惩罚,祝您生活愉快。”
奖励他人??惩罚自己??愉快??
亭郢连忙打住它,意思是还有其他重生者?
“您好,暂且不方便透露。”
?傻逼?
那惩罚是什么?
“您好,我还小,请不要骂我。惩罚不能由我来决定。”
亭郢又唤了好几声,系统还是没声。
他心烦意燥地把书一扔,无意砸中了一侧的人。
人把书捡起来,卷好放在藏书阁里。
玉.势被缓缓拔出来,顺带着不少液体,汩汩流淌着。
是原主...不是他...
亭郢还没来得及脸红,只感觉一团炽热又探了进来。
身后的人哑声开口:“咬得好紧。”
大家伙浅浅地抽插起来,亭郢眉眼含春,云罗绸缎被浸湿。
背脊一凉,张着大字被放在书案上,银华镜照得结.合处清晰。
他闭眼不去看,抿住嘴,只有低喃的鼻音。
将军笑着,倾身拿过水笔,“要不要识几个字?”
亭郢扯了扯快要掉落的衣袍,盖住自己。
柔软的毛笔挠得痒痒的,不缓不慢地划过,让身子紧绷起来。
“我念,你写。”
亭郢颤颤巍巍地伏案疾书,好几次提笔,被撞得神魂颠倒。
大手拿起笔,扫过,沾了点白液。
“写好就休息。”
他被扫得一激灵,下意识地紧了紧。
将军差点缴械投降,也不再浅插,第一次全根没入,还是留了一大截在外。
人扛不住,直接晕了。
秦洛最后泄在里面,推入了入势,抱着香玉美美的。
还是睡不着,轻轻握住人的小手小脚,脸只有他的巴掌大。
真挺可爱的。
还是没变,乖乖地挨在他怀里,浅浅的呼吸声很是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