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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义的胸压着她的背。他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把她的双乳从衬衫和内衣中解放出来。他的双手代替了衣物和钢骨的支撑,甚至还收拢揉捏,肆意改变着软肉的形状。
“你的这里我很中意呢,可比你本人听话多了。”
“快放开我、的手……啊……”
她的面前是一面镜子,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摆着一副双手被他的腰带捆在一起并高举过头顶的姿势。背后的长义从镜子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却看不见他眼神里到底在翻滚着什么感情。
“为什么?啊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还没有放弃逃走的念头吧?”他的双臂突然收紧,把她的胸部勒得又向前挺立了几分,“不行啊,你可不能离开我的身边啊,我们都约定好了的。而且……你确定还能离得开我吗?”
他动作轻柔却又强硬地把她的腿分开,腿间已经是波光粼粼。
“不……不是……”
她的眼神游移起来,像是要逃避似的往后缩了缩,与他贴得更密实了。
“我明明只揉了一下你的胸部,为什么这里就已经准备就绪了呢。”他伸手蘸了点汁液,把手指举到她的面前,“自己舔干净,做得到吗?”
他的眼神锁定了她的。她慢慢地张开嘴,凑上去把他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着,像是以前做过的无数遍一样,来来回回,连着指缝指根,仿佛是要把上面的盐分都舔尽。他也不抽回手,任她舔着。
“表情很好。乖孩子……就这样,我给你点奖励。上半身往前,臀部伸过来。”
右手就着两根手指还在她嘴里的状态,剩下几根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拉到几乎贴上了镜面。左手托住她一边的臀部,把自己蓄势待发的器官捅了进去。
“呜呜……!!!”
她哀鸣着,眼泪流下来。身后的男人也终于抽回了侵犯着她口腔的手,她大出了一口气不停地喘息。随后她的背重新被他压紧,他凑在她的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轻轻地诉说——
“我也已经离不开你了,我的审神者。”
她阖上书,揉了揉太阳穴。自己是脑子哪里坏了开始看这种的。又不是自己本丸,也不是自己认识的山姥切长义。话说这个崩得妈都不认识的长义到底是谁啦,政府敢发这种的她绝对退货投诉好吗???
明天就把这本书还给朋友算了。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大战役,书面报告也都全部结束上交了,本来就是想放松放松消遣消遣,结果越看越心累是怎样。她随手把手工书扔在桌上。
封面是个眼神风情万种的山姥切长义。也不知道哪家的,被改造得这么彻底?她摇摇头,想着给自家那位看到不太好,还是塞进了一堆不是很重要的文件里假装正经。
可是她忘了,她家的山姥切长义,不时会帮她整理文件。
她被他折磨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想要什么说说看?不然我就不给你哦。”他轻咬着她的乳尖,分身蹭在她已经濡湿的腿间但就是不进去。
“呜呜……”泪痕干涸了又重新湿润。她摇着头,自己摆动腰摩擦起他的分身,妄图求得一点安慰。他又把分身挪到她的臀缝里,换另一种方式逼她就范。
“哭也没有用哦,我只听你的‘命令’。”
难耐的她终于投降了:“我要……我要你的肉棒……”
“我的肉棒……做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咬着她的胸,最后一个音节隐没在酥胸里。她被痛感刺激到狂乱地摇头:“进来……快进来……啊啊!”
直接被他推上了顶点。
洗完澡回到房间,看到了自己的长义正倚着床头一脸兴趣缺缺地翻着书。她也没在意,走到另一边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虽然数九寒冬已经过去,但一个已经被体温捂得刚刚好的被窝总还是让心里被稍稍地治愈了一番。放在半年前她还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被人暖被窝的一天,而现在这种舒适竟然仿佛是持续很多很多年一般,让她产生了已经离不开这样的安心感的错觉。
她合上眼,翻了个身背对了他也背对了灯光。
“你要睡了吗?”
“想看书的话也不用在意我。”
隔着眼睑她也能感受到皮肤外的微光。并不是敏感的个性,即便是大白天也能睡着,然而可以的话还是最好能在晦暗的房间温暖的被窝里入睡,片刻远离守护历史的战争、同事间的勾心斗角。
背靠着的是长义的腿。大腿是人体最温暖的地方,她再往后缩了缩,更贴近他的腿一些。
“比起想看,不如说很在意吧。……刚我翻了翻你这本。”
她的山姥切长义,兴趣之一是翻阅她的藏书。是想睡前讨论一下情节吗……她睁开眼,几乎贴上脸的封面上山姥切长义对她抛着媚眼。
等一下???
刚还上来了一些的睡意立刻被打散。她一边说着我不是我没有一边想撑着坐起来,却被他按回了床上。
“是我平时不够满足你吗?”
“啊……不是……这是朋友硬塞给我的。”
“是吗。”他的表情不咸也不淡,把书又拿回自己手里摊开,“监禁,SM,神隐……姑且不谈我到底能不能做到神隐,你这位‘朋友’口味倒是挺重嘛。”
“都说了不是我了,”她简直想捶死半个小时前把小黄书随手一塞的自己,“就是我那个鹤丸厨的同期!不想着怎么提高战绩光顾着每天和鹤丸虐恋情深的……”
“啊——”他拖长了调子,“上次你去救的那位啊。”
“您记得就好……”
看样子是终于接受了这个说法,他放下书:“那么你对里面的情节和人物是什么看法?”
如果忽略掉书本身,这真是一句日常讨论中再普通不过的疑问。他低着头,晶石一般的眼睛看着她。
啊,果然还是。
“前面几篇都是为了情欲而情欲,到第三篇我就不想看了,没有情节又套路化的情色描写没什么意思。”
她深吸了一口气,回看他。
“而且这都是别人的故事,不是你也不是我——所有出现的审神者或者说女主角暂且不论,但这些都不是我认识的山姥切长义。”
“是吗。”他有了些笑意,把书放到床边的小桌上,“……和我想得一样。”
“什么一样?”
“我觉得你会这么回答,而且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睡吧。”
他让她翻过身去睡觉,再顺手把灯关了,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她突然觉得此刻正是说接下来这句话的时机。
“要和山姥切长义发生故事的话,和我眼前的你就很好。”
尽管看不见,她感到身后的人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后很快是他躺下来了,在被窝里有手臂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搂住她的腹部,肩窝里也埋进了他的脑袋。
“抱歉,刚还说让你睡的。前段时间也比较辛苦。”
闻言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手搭上他的手臂。男人就是这样随时随地发情的动物。
“虽然你说没意思,不过刚才书里的描写,你没有想象过吗?”
她一惊。尽管大概猜到了接下来的发展,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而且这句话是他凑在她耳边用气声说的,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温度。
“没、没有……”
“那要试试看吗?那些我平时不会说的话。”
他舔舐起她的耳垂,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直接揉捏起她的胸部。
“你……你随意……”
她缩着脖子,呼吸已经被打乱了。
他还保持着一手从后面圈住她的姿势,一条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另一只手用手指从她后腰沿着脊柱一路向下,伸进内裤、推进臀缝,跳过了菊穴,最后来到半开的阴户前。
“‘我明明只揉了一下你的胸部,为什么这里就已经准备就绪了呢。’”
还真的说了!她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向后摸索着终于摸到了想要的东西,“你不也……你不也已经这样了……”
“啊……是啊,”他停了一下,转而开始舔她的后颈,“觉得你不会有书中的那种反应,可我还是忍不住会去想。”
手指已经蘸满了黏液。洗澡的时候虽然洗干净了,但他的声音还是过于有杀伤力。光看书还没什么,但是真人这么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我当然……不会变成她们那样……”
手臂还是向后的姿势,手指勾下他的内裤,然后把释放出来的阴茎握在手里。随着他摩擦自己的节奏也前后撸动起来,虽然姿势别扭,但听得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心里油然一片优越感。
“……哈、哈、你的手也……真不错啊……”
他也不甘落后,一手揉搓她的乳尖,一手摩擦她的阴蒂。强烈的快感折磨着她的神志,她咬着牙关,却还是不自觉地从喉咙漏出一些呻吟。也是太过熟悉她的身体,他找准时机停手,引得她不满地用力捏紧手里他的阴茎。
“哈、啊……‘想要什么说说看?……不然我就不给你哦。’”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玩这个……”她再捏了捏手里的分身,“给我‘肉棒’,快进来……不然我自己动手了……”
“噗、哈哈……”
他笑了起来。被这么一笑她有些不解,想回过身问是什么情况,却立刻被他紧紧抱住。
“笑什么呢?”
“哈哈……啊抱歉。我在想,你果然也不会按照书里的来啊。啊可能应该换个说法——”
他松开了她,一手抬起了她一侧的腿。
“——比起书里的描写,还是你的回应让我更加兴奋。”
阴茎刺入阴道,话语刺入心中。很难说是哪边更让她更有满足感了。她和长义打从一开始就是互相渴求的关系,无需过多的感情的装饰。
“你的里面……湿得很厉害啊……果然、还是因为我说了那些话吗?”
“首先……首先得是你啊……”
以前也有遇到过喜欢用言语攻势的,然而对她几乎没什么用。也并没有SM的爱好。然而自从意识到自己对这位银发的付丧神是动真情了,她才发现自己还有这么多可能性。
爱使人盲目的一种体现吧。
所幸并不是凄惨的一头热,即便对于不是人类的他们来说连是不是“爱”都是未知的感情表达。然而那又如何呢,人类之间都尚有那么多不确定性。况且他们也不是来者不拒的,会喜怒哀乐,会对投向他们的情感有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回应。
甚至还会索求。就比如眼下。
“……声音再放大一点?这个体位不太能听清呢……”
“不……不要……”
她还是不习惯在自己房间放开音量。一想到是几乎所有的下属都和自己处在同一个空间的本丸,她就没法不在意。
“我想听啊……”
“就这点不行……呜!”
被用力一顶,她赶忙把脸埋进被子,柔软的棉胆吸收了她的喘息。然而长义没有给她逃避更久的机会。他撑起身,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挪到了她的上方,把覆盖在她上方的被子都撑起来。体位的转变也意味着填充在她身体里那带着弧度的器官角度的改变,从平时习惯了的受力点离开,来到了一片全新的领地。陌生的酥麻感让她不由得想捂住嘴,但没等她抬手他就已经捉住她的手腕。
“终于听到了……”
他颤抖着笑了。
“我、喜欢你的声音。”
被遗忘多年的羞耻心就在刚才落回胸中。她还想偏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却被他扳过肩膀、把她的上半身压平在床上。下半身却还保留着刚才松叶崩的姿势,新鲜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出声。
是被她的声音魅惑了吗?他的腰越动越快。覆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不堪折磨滑到一边,但一身的汗与热量急需寒凉的空气来中和。
也无暇顾及冷与热。忘却了自己还摆着扭着腰的不适体势,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体深处,被他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的秘地,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因而破土而出。
说什么喜欢她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也发出了很诱人的声音吗……
她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把自己火热的唇送上去。
人类少女总是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
“监查官先生,今天在做什么呢?”
“监查官先生,你不高兴吗?”
“长义先生,这是我向小豆先生学做的甜点,请尝尝看。”
“长义先生,我今天一个人把报告都写完了呢,夸夸我吧~”
“长义先生,我……”
总是在他面前刷足存在感,带着萌动的懵懂心情来接近,毫无章法地撩拨,又端着主人这矜持的身份、还有点小女孩的胆怯从来不说破。就像猫爪挠心,却永远都挠不对位置,让他焦躁无比。
所以当少女再一次找了奇怪的借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
“原本还想等你长大的,然而看来我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
“咚!”
打着瞌睡一头撞上靠着的墙,他一边揉着额头一边龇牙咧嘴。这次特命调查他负责的审神者怎么这么慢,竟敢让他等到靠着入口大门睡着,即便年岁尚小但首先也该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审神者。
奇怪的梦很快被监查官抛之脑后,却不知梦里的情节将在不远的将来一一应验于自己身上。
“这么说起来,这一本的最后一篇你看过吗?”
瞪着黑暗中的早已熄灭的床边台灯发呆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躺在背后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没睡着?贤者时间没那么长吧?
“没有。后面都没怎么看过。”
“是吗。”
男人的声音听着略有点嘶哑,但应该还比较清醒。
“有什么吗?”
她翻了个身,视线正前方变成了卧室的天花板。
“那是唯一一篇没有成人描写的。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主催收错了稿。”
“是吗。写了什么内容值得你特意提出来说?”
躺在身边的付丧神静默了一会儿,应该是在组织语句。
“……那篇说的是一个陪着年幼的审神者长大、本想熬到少女成年却终于没抵挡住青涩的诱惑,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男人的故事。”
是觉得太不像话了吧,明明都知道是山姥切长义特辑,他还是刻意回避了自己的名讳。
“因为是未成年就拉灯了?到底放人类社会这可是犯罪嘛。”她轻笑一声,“不过神不受这种限制吧,还是说你们也有时政发的付丧神守则?”
“并没有那种东西。”他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年在调查丁巳事件、甚至更早的时候就认识了你,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了。”
“那你会变得无可救药吗?”
“你以为我是谁?”
“哈哈……不愧是。”
她再翻了个身,对上他的眼睛。
“我是不知道你看了什么会私自脑补我成年以前的样子,不过我以前可不是什么乖巧可人的娇羞少女。”
一想到是鹤丸带大的孩子……黑暗中他的眉头抽搐了。
“我还是觉得现在这个时机比较好。如果是十年前我一定还是没法和母亲和解的。”
“嗯。”
他把手伸过来,轻抚她的脸。
“还要恰好是你。幸好,我们终究还是相遇了。”
她听到他笑了一声。
“……是啊。”
只有相遇这一点,是所有的故事发生都必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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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低级无脑肉自己爽爽用的。
姑且是Dichroite的后续故事。中间他们其实发生过什么但情节被我吃掉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