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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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小孩这么大了,才结婚?这也有点说不过去。
难道是二婚?难道是小三上位?还是女子苦苦等待相夫教子,男子创业成功,最终家庭幸福美满?
群众的脑洞大的可以,都是一场大戏……
这些许晨星和廖凡叙是丝毫不知的,只安心牵着小默等待排队**。
终于等到了,**的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询问,许晨星便答着。大妈觉得姑娘声音好听,就抬起来头。一看便愣了,这不是一年多前那个小伙吗?
许晨星和廖凡叙也有些愣。确切的说廖凡叙是害怕,他觉得这个阿姨的眼神与一年多前似曾相识。
许晨星则有些紧张,他记得廖凡叙说过这个阿姨认识他,廖凡叙的父母都去世了,那这个阿姨也算半个长辈了。突然见长辈,许晨星难免有些不自在。
胡静确认廖凡叙就是一年前那个气度不凡的小伙子,便立刻出了来将廖凡叙叫到一旁。
“呵呵。阿姨您还没退休啊。”廖凡叙认定先下手为强。
胡静也不回答,又自顾自说着一年多前的那一套理论。“小伙子,你不是和那姑娘办过结婚证了吗?莫不是这一年内离过了,现在又后悔了。阿姨和你说啊,好马都不吃回头草的,离了第一次肯定有第二次的。你要不还是看看我家姑娘,她人老好个。”
廖凡叙听着这个阿姨方言都用上了,不禁头大。
“阿姨啊。你不要被他表面骗了,侬晓得伐。他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还不肯认啊,那姑娘难产,孩子保住了人没了。他才良心发现将孩子接过来啊,你别看孩子外表水灵灵的,其实啊在家被他虐待,到现在还不会说话啊。自从我跟了他,他也没少在外面找女人啊。你看看他这张脸,能骗多少无知少女啊。
我先前和他离过一次,但是他现在又把我肚子搞大了。我也是没得办法,没有依靠,只能再嫁给他。我噶苦个。好在他现在答应我跟外面那些女人断绝所有关系,现在啊我倒真的没看见过她们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啊。我就想好好跟他过日子,什么也不想了。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啊,摊上这么个爸爸。”
许晨星突然就出现在两人身后,拉着胡静便是一通说道。
小默:“???”
廖凡叙:“???”
许晨星看着眼前的阿姨脸都吓青了,就又添了些柴,立马从包里掏了纸巾抹起了眼泪。她原本想着这阿姨是长辈,就带着小默来打个招呼搏个印象分,但听到这阿姨说的,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廖凡叙到底骗了她多少东西?但是许晨星知道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为了抵御外敌立马便代入了角色。
胡静将一家三口仔细打量了一遍,果然这年头,人不可貌相啊。
廖凡叙看着戏精现场,惊得下巴要掉了。认清了自家老婆给他安的十恶不赦的渣男人设,立刻强迫自己恢复了冷静,也搭起话来。“阿姨,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根本也不想娶她,我都腻了。但是没别人跟我了,你刚说你女儿?”
小默:“??????”
胡静可给廖凡叙话的吓得不轻,连忙开口:“不不不,你听错了,我没女儿,没女儿。你们办结婚证是吧,赶紧的赶紧的。后面还不少人排队呢。”说完,便往自己岗位跑去了。
“胡大姐,你没事吧。”同事刘大姐看着胡静青了的脸,脚下似生了风,不禁关心到。
胡静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脑子里全是许晨星哭诉的话。
人跑出一段距离,夫妻俩便开始闲聊。
廖:“你这么说,就不怕她报警抓我?”
许:“放心,在她报警前我一定先把她举报了。话说回来,廖总你到底骗了我多少东西?”
廖:“骗了个你。”
许:“有道理。”
廖:“许大律师不考虑改行?戏可真好。”
许:“不了不了,我怕被廖总这个金主爸爸潜规则。”
廖:“……”
小默:有人可怜一下我这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吗???
第55章 我的来生
历经磨难,廖凡叙和许晨星终于带着两个热腾腾的红本本出了民政局。
许晨星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结婚证拿得远一些,挡着阳光看。
秋风拂过,吹起她的裙摆,拨动了男人的心弦。
看着前头连跳带蹦的人,廖凡叙不禁笑弯了眼。这心心念念的姑娘是只属于他的,钢印认证过的。
“欸?你干嘛?”
许晨星刚刚还扬着的红本本突然就被身后的男人抽走了,有些不满地抗议。
廖凡叙自是无视许晨星的抗议,只自顾自将她和他的结婚证都收紧文件袋里,和户口本放在一起。“交给你保管,我是真不放心。许大律师你丢三落四的毛病我怕了。”
“你不是也把之前那本结婚证弄丢了吗?你还教育我。”许晨星依旧不满。
“呵。好了,不说了。我们回家吧。”
廖凡叙和许晨星并排走着,看她佯装生气,不禁就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许晨星才不做计较。
小默就跟在后头,默默无闻,决定还是不发光发亮了。
车上赵由已经等了很久了,终是看到一家三口回来了。原本开心的日子,但是他还是得如实汇报旭恒现在的情况。好在廖总情场得意,战场总得失些意。
“廖总,刚刚销售部的经理给我来了电话。远达似乎已经知道我们现在正在找性能好的芯片,所以他们便先一步下手为强拉拢了供应商,还在市场上大肆宣扬我们的新产品只是个噱头,主要目的是收了预付订金好卷钱跑路。对旭恒的名誉影响非常大,我们现在的情况并不好。”赵由等廖凡叙坐上了车便及时汇报了工作。
廖凡叙面上不显,心里却暗叹这是招了个什么助理,真会挑场合说话。
许晨星听到赵由说的,不免有些担心。“你要不先回公司看看,我和小默自己回家好了。”
“是啊,廖总。旭恒需要你!”赵由也适时出声。
廖凡叙恨不得现在就把赵由掐死,但依旧要保持微笑。“先送你和小默回家我再去公司吧,旭恒家大业大,一时半会倒不了。赵助理,开车。”
赵由自然听出自家老板语气不善,不敢再搭话,默默启动了车子。
……
许晨星再次回到过年那会一家三口住的地方,不禁感慨以后便在这里落根了,真好。只是屋子好像许久没人住了,都生了灰。许晨星有些头疼,一回来就要当小时工了。好在还有小默这个苦力。
小家伙看着自家妈妈不怀好意的眼神,突觉自己的存在感好像回来了?
……
廖凡叙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小默已经睡了。许晨星洗了澡便躺在床上玩手机,正刷着财经新闻,听见有人敲她的房门,就知道是廖凡叙。
开了门男人便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很想念而已。
“你好像很忙。吃过晚饭了吗?”许晨星先开了口。
“嗯。”
“公司怎么样了,我看新闻上全是对旭恒的**。”
“没事。过几天就会有反转的。”廖凡叙拥着怀里的人,闭着眼睛很放松,累了那么久总算得了宽慰。
先前抓出来的公司里的内奸还是有些本事的,他们给了他那么多假消息后,他竟然察觉出来了还骗取了真实的方案。好在现在还有一个供应商可以去争取,虽然有些棘手,但只要见了人,他就有办法。
“我相信你。那个,你今天睡我这吗?”许晨星任男人抱着,邀请道。
“好,睡你。”廖凡叙故意歪解许晨星的意思,说完便松了手将人带到床边坐下,但也没继续什么动作。
许晨星知道他就是逗她,所以也没接着他的话讲。继续说着自己想说的,“我今天打扫卫生了,把每个房间都整理了一遍,唯独你那间房锁着我没进去。”其实有了之前礼物房的前史,许晨星总觉得被他锁上的都是秘密,便更加好奇。
廖凡叙沉默了片刻,才笑着揉了揉许晨星的脑袋。“你想看的话,明天带你进去。今天太晚了。”
“好。”许晨星任由他把她的头发揉乱,自己伸手去拽他的领带,这领带是她送给他的。
两人突然都不说话了,许晨星心里却一直想着事情,还是选择开口:“廖总,有个事我想问你了好久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你真如杰逊所说,看到我的照片便起了贼心,那这算不算是一见钟情?”
许晨星一双澄澈的眸子期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就想听他自己告诉她。
廖凡叙低头看她不安分的手正卷着他的领带玩,也随着她,将人侧抱着坐进自己怀里。
又轻轻揉了揉许晨星的脑袋,环着她怕她掉下去,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头上。
许晨星觉得脑袋有些重便想挣出来,却听他醇厚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便莫名心安。他的声音像是揉进了所有岁月留下的深情,缱绻着许晨星微乱的思绪。
“那是编出来骗你的,但就算骗你,也想让你觉得你值得拥有一份一见钟情的爱恋。”男人顿了顿,又继续开口:“未必对你一见钟情,但必定对你再见倾心,日久生情。不过早知会倾心就后悔没有早点成为许晨星至上主义者。”
他没有和她坦白礼物房的事情和那八年时光,只模棱两可给了答案。但是许晨星知道现在这些对于他们已经不重要了。
被圈在怀里的人渐渐松了拽着领带的手,听着男人的话渐渐安分了下来,转而环上了廖凡叙。
许晨星快速地往廖凡叙下巴上一凑,速度太快倒是磕得有些疼。
不住地揉了揉嘴唇,说出的话也是含糊不清,“你都不知道早点告诉我,害的我们错过那么久。”
廖凡叙听明白了,却不想加以评论,就转移了话题,他的下巴还隐隐作着痛。
“廖太太,结婚一年多了,怎么还没有学会怎么善待你的丈夫?嗯?”
许晨星还没消化话里的信息,便觉得腰间的手一紧,疑惑地抬头看手的主人。
又是吧唧一口。这次对的是脸倒是没有那么疼了,“我告诉你哦,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看得我想亲你。”
“许晨星!”
“我睡觉去了。”看着男人渐暗的眸色,干完坏事的许大律师趁廖总不注意迅速挣开了他的怀抱,就往被窝里钻。
廖凡叙看自己怀里的人像条泥鳅就溜走了,无奈失笑。起身去关了外头的灯,又回来关了卧室的灯,整个屋子便有了属于夜晚的颜色。
随后怕冻着她只轻轻掀开了被子一角,自己也钻了进去,从背后环抱背对着他的人。
“廖凡叙,你是不是流氓,不要乱摸啊!”许晨星以为他迟迟未有动静,还有耐性关了灯,是准备安稳睡觉了。
但是当胸前那双温热的大手开始作乱,就知道开了荤的“和尚”就如洪水猛兽,非得将人吃干抹净才肯罢休。
“你想干什么?”许晨星躲过了他作乱的手,转过身看着廖凡叙。
许晨星不知道,她这正是遂了某人的意,她看不清枕边人的神情,但她知道他正灼灼地看着她,或许眉目温柔,或许……
廖凡叙凝着怀里的人,窗帘没有拉实,他借着外头的月光将他心心念念八年的女孩又在心里刻画了一遍,也不回答她,然后收紧了手,将人又轻轻往身前搂了搂。
“啊!”许晨星感受着她身前滚烫的温度。被他拉进了距离,感受到他抵在她小腹上的火热,小声嘟囔道:“不说就不说,你也不用拿行动证明啊。”
“呵。”廖凡叙不禁轻笑出声,再也忍不住轻柔地去亲吻他的眼睛,将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
他将她欺身压下,趁她意乱情迷之时,缓缓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极致感受着柔软。当他的手继续往下游走,便察觉怀里的人似有些颤抖,继而睁眼看他。看她迷蒙情动的样子,他深沉的眸色更甚,终忍不住封住了她的唇,手下也使了些力气褪劲了她最后的衣衫。不禁伸手探去,感受到湿热,才渐渐将力气沉了下去……
他吞尽了她所有的嘤咛,衣衫褪尽之时,他在那深渊里慢慢探索着,她在他的怀里被捧成了稀世珍宝,任清泉洗濯焕流淌出流光溢彩……
***
夜凉如水,有人昏沉,有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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