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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深早好几个小时来接燕纾,她本以为他另有所图,可他只是坐在楼下等她打扮。
燕纾从首饰盒里取出一对钻石耳坠,深邃的酒红长裙,更能衬出她的白。钟深的眼光向来不错,他知道送什么能更体现她的美丽。丝绒质地的唇釉厚涂在嘴唇上,柔软刷头勾画略带弯度的唇峰,配上燕纾与生俱来的气质,端庄感更甚。
看话剧不比音乐会,不需要过于隆重的服饰,但走在钟深身边,仍需要精心装点。
坐到车上,钟深才想起来问她:“剧目是什么?”
因着信封上就有时间和剧院位置,燕纾也没关心过到底是什么剧目,只知道宋谈西说的“很经典”。她拆开来,取出里面的两张票,说:“《华伦夫人的职业》。”
说完,两个人都停了一拍。
钟深先嗤笑,“故意的?”选这个剧目,听起来别有深意。
“朋友送的。”燕纾把票放回信封里,低声答。
他没有再接着多说什么,只吩咐司机开车。
周末的剧场座无虚席,他们坐在A区最佳观影位置,既能观察到台上演员的细节互动,又能够横览舞台的整体效果。
他们两人对这出剧目没有特别的热爱,全程就是安静地看着。只是在听到演员念白:“你应该明白,一个美貌女子必须有几个跟她——唔,跟她没有那种关系的男朋友。若她跟谁都免不了闹那一套,那她的美丽就变成一桩苦差事了。”
钟深又一次笑出来,斜睨燕纾。
他们贴得很近,燕纾自然察觉到身边人的目光。在黑暗的剧场中,她却一动不动。
落幕后,四周灯光重新亮起,钟深看眼时间,才九点过。
“你先坐车回去,我还有个晚宴,这时候应该还没散。”他来之前就嘱咐过司机,把另一辆车也叫来。
“你有晚宴,还来看话剧?”燕纾问。
钟深抬手抚她的脸,指头一拨,耳坠在灯光下前后摇晃,折射得璀璨,“我的纾纾好不容易邀请我一次,怎么能拒绝?”
大概钟深回来的时候已是半夜,燕纾正浅眠,隐约听到开门,紧跟着身边的床陷下去几分。
他低哑的声音就在耳边,带些酒气,“睡着了?”
“嗯。”燕纾却是应声。
“睡着了还说话。”钟深低低地笑,耳畔传来他脱衣服的声音,他拉开浴室的门先去洗澡。
水声哗哗,在这样的声音下,本就困意浓重的燕纾又沉过去。
没几时他出来,用毛巾微微擦干头发,掀开被子却是伸胳膊把燕纾捞了起来。被冰凉的手弄醒,燕纾嘤咛着睁眼,睡裙的吊带垮到大臂,一半酥胸都露在外面,她当然知道钟深这时候不睡觉是想做什么。
滑到腰间的裙子更方便他的动作,钟深从浴室出来本就没穿衣服,碰到她的肌肤几分便苏醒欲望。半睡半醒时没多少力气,燕纾依着他的动作,底裤被扯落。
他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滴,全擦给燕纾,把本就嫩软的皮肤变得更是湿滑滑的。钟深分开她的腿玩弄半晌,直到里面流出蜜液,燕纾小猫似的叫着,没什么力气却又勾人。他埋在她颈间,不知道是留恋她身体的香味,还是唇上的触觉,亦或是她发丝拂在脸颊的朦胧感。
“呵……啊……”燕纾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阵阵扭动身体,呼吸在他的掌握下变得浓重起来。
小穴酸得发痒,她夹紧双腿锁住钟深的手,乞求他在体内的停留。
看着她因自己的撩拨而意动,钟深坚硬的下体顶在她后腰,若有若无地摩擦。
燕纾察觉到肉棒的触感,更是激起她苏醒的情欲,腿间的水流得越来越多。
钟深却并不想就这样插进去。
他调整姿势,将肉棒放到她嘴边,诱哄似的,“舔舔它,好久没吃过了。”
燕纾只不过微微张唇,他便顶了进去。
他跪坐在她身上,动作不徐不疾,缓慢地把肉棒推入她的喉咙,享受唇舌带来的湿濡的包裹感。燕纾的嘬弄发出轻微声响,更显色情。
比起吸含,她更多的是舔弄。钟深本就不期望她能通过嘴给他带来多强烈的刺激,只不过享受她吞咽肉棒的视觉体验,所以动作并不强硬。他抚摸燕纾的脸,胯下用力,甚至能摸到自己的巨物顶在侧壁,她认真的模样,才是最能激起他性欲的利器。
察觉到她嘴巴已经开始发酸,动作渐渐敷衍起来,钟深撤出肉棒,捏捏她的下巴,“想偷懒了?”
燕纾摇摇头,软绵绵的。
他扶着自己坚硬的东西,还沾着她的唾液,从燕纾的下唇划过,经过锁骨,慢慢来到乳间。他用顶端轻戳着她的软肉,手臂向后,拨玩她的穴瓣。龟头戳弄充血的奶尖,把那粒小东西压倒,再在周围画圈。
燕纾随着他的撩拨轻哼:“嗯……”
他再慢慢向下,来到腰肢、小腹。他的指头清楚地感受到,肉棒越接近那个终点,她的爱液就分泌得越多。一汩一汩地冒,他的掌心都湿透。
“想要哥哥插进去?”他诱哄着。
“想。”燕纾乖巧地答,看到他的表情,她又明白过来,他想听的不止这一个字,于是补充,“哥哥插进来。”
钟深显而易见地满意,分开肉穴进去了一点顶端,“纾纾既然要,哥哥就满足你。”
在燕纾的咬着唇的期待下,任凭内里的甬道如何夹紧,他都保持着速度,把一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她的身体。紧致的穴里似有千万张嘴在吮吸他,钟深不等任何停顿,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
她挺高上身,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双乳在摇晃。
从穴缝里飞溅出的汁水,不止是因为太多,还是被填满后溢出来的。燕纾既想紧紧吸住他的巨物,又想让他更快速地进出,两条腿时而用力时而放松,不知到底哪样才是标准答案,只能搭在他的肩上。
钟深见她似蹙非蹙的表情,问:“被哥哥弄得舒服吗?”
“舒……服。”燕纾浑身都被他调动起情欲,只知道坦诚心中所言。
他很满意这个答案,是以更使力地填补她身体的空隙,“你啊,只有这个时候是最诚实的。”
沉浸于爱欲的燕纾没再多回答他什么,只是随着体内的浪潮一声一声地娇喘着。钟深也停止多余的言语,专注于她身体的美妙。
在肉棒的操控之下,燕纾释放压抑在身体里的欲念之种,他也随之偾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