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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忙着办年货的时候,沐一夏和殷朵忙得完全摸不着头脑,不单单要订好婚宴场所和流程、制作下个月婚礼的请柬,还要拍婚纱照,还要双方父母会见一下。,总之,两人忙得恨不得分身!
殷朵超级想把这些事统统扔给沐一夏,特别是宾客名单多到可怕,位置也不好定下来,最后殷朵不得不放弃中意的酒店,改定会场最大的一个婚庆公司。结婚是麻烦的,真的太麻烦了,她还没享受她的青春呢。
今天她和吴倩已经挑了一上午的婚纱了,要和她拍婚纱照的主还没来,据说是被会场布置又给耽搁了,已经和婚庆公司协商很多次了,似乎仍然达不到他们要的效果。
“朵朵,真不敢相信你就要嫁给总裁了。”
吴倩抱着殷朵的裙摆看着镜子中动人的殷朵,感觉一切都太突然了,明明半年前连男朋友都没有的人,突然邀请她做伴娘了。
“我也不敢相信。怎么突然之间就要嫁了呢?我明明不打算嫁这么早的。”殷朵哭丧着脸,无缘无故的她就要为人妻了。
“你不害怕吗?对象是这么有钱又优秀的人,不会没有安全感吗?”吴倩握着殷朵的手询问,如果是她她可能不会嫁。
“这倒不怕,如果他敢负我,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这一点她和王馨芸很像,应该说她更可怕也说不定。再说她相信沐一夏,他是个连慌都懒得撒的人。
“我相信你,不过总觉得太匆忙了。”吴倩现在一想都有着小担心,她总能在公司里听见关于沐一夏前女友的故事,零零碎碎,让她莫名其妙的不放心这场婚礼。
“没事,你想想喜欢的话就会非常的想和他结婚,如果迟迟没结不正说明爱得不深吗?”殷朵扯了扯长长的裙摆,为什么要这么长?
“话是这么说……”
“嗯!我知道你为我担心。没事的。”殷朵拍拍吴倩的肩现在换上了沐一夏找人订做的婚纱,这是婚宴上她要穿的,据说是沐一夏亲手设计的,还请知名设计师润色了。
殷朵没心思看这衣服,拍照用的都试了一上午了,她都快废了,特别是她的腰,被束身衣快勒断了,一定断了,都没有知觉了。
“嗯……总裁眼光果然高!”吴倩终于忍不住赞美道。纯白的裙摆,一层轻纱柔柔蒙上一层薄雾,显得柔美动人,A字型婚纱展露出殷朵修长的身段,蓬起的裙摆,优雅而华丽。
殷朵也满意的点点头,她反正试够了,刚才挑的几件拍几张照片应该是没问题的,现在让她歇着吧,比如坐一坐。
殷朵这屁股刚挨着沙发,沐一夏喘着粗气就赶到了:“对不起,实在脱不了身。”
殷朵拿眼睛狠狠的剜他的肉,来的真是时候,她这屁股都没坐热乎。
“不陪你玩了,你自己去挑衣服,我只想坐着。”殷朵摆摆手,她现在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
“嗯,这件婚纱很适合你,很漂亮。”沐一夏一进来眼睛就被殷朵给吸住了,这个穿着婚纱的女人将要成为他的妻子,他觉得此生无憾。
“是吧。”殷朵一被夸笑吟吟地就过去了,吴倩无语的摆摆手,这俩货绝对没救了。
吴倩干咳了一声,示意这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沐一夏没有挪眼睛:“吴倩也在,今天一上午辛苦你了。”
吴倩马上狗腿的回答:“一点都不辛苦,这不是为您服务嘛!”总裁居然记得她的名字,是不是说明她升职有望了。
“我得换衣服了吧!”沐一夏一想到马上要和殷朵照婚纱照他就有些兴奋,殷朵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了。
“嗯。你先换上婚宴上要穿的那套吧,我省得再脱衣服了。”殷朵拍拍沐一夏的肩膀。
“嗯,你坐会儿吧,看着累。”沐一夏目测了一下殷朵的身高,大致猜测了一下她脚上高跟鞋的高度。
“嗯。”殷朵笑着点点头,一脸期待。
沐一夏刚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他的电话响了。
“IfI’owhereyouare……”是袁珊,沐一夏也料到了她要打电话过来了,毕竟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了他沐一夏要结婚了,而新娘子并不是袁珊。
“喂。”
“夏夏……”那边的声音带着哭腔,沐一夏听得出来她哭了,袁珊一直是个好强的女人,从小到大她几乎没哭过。
“有什么事吗?”沐一夏现在特别想挂电话,他的小娇妻还在外面等着他呢!
“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吗?”喝酒了吗?
“嗯。你别来,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沐一夏拿着礼服看了看,他的裤子怎么是条小裙子?好短……
“你结这个婚不就是想让我来吗?装什么装?”沐一夏可是放言今年一定会结婚的,无论和谁!
“我喜欢她,我想要娶她。”沐一夏直白的说,他不想夜长梦多。
“呵呵,谁信啊!谁不知道你是为什么结的婚,自欺欺人。”
“我要挂了。”
“不要结婚,我马上就回来,我只是有一点婚前恐惧而已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吗?”袁珊恳求道,她只要用这种语气,沐一夏总会投降的。
沐一夏同样恳求她:“不要回来,拜托你了,我想……”
话还没说完,外面殷朵敲了敲门催促道:“你在里面下蛋呢?你是娘们吗?换个衣服要这么久吗?”
“朵朵,你把你的裙子当成我的裤子给我了。”
“啊!我今天穿的黑裙子去哪了?”
“你又穿裙子,这么冷的天。”沐一夏忍不住责怪她。
“多大点事公司有暖气,而且我今天想穿漂亮点来。接着!”殷朵从试衣间上面把裤子扔给了沐一夏。
“她倒是性格豪放啊!夏阿姨可还喜欢?”袁珊冷笑道。
“不劳您费心了,我妈我爸都很中意她。”沐一夏果断回答。
“是吗?”她才不信呢!
“我已经让她见过我妈了,你就别费心思了。”沐一夏挂了电话。
袁珊看了一眼手机默默的望着窗外华盛顿灯火阑珊的夜景,明明是凌晨她却怎么也睡不着。朵朵?沐一夏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叫过自己昵称,永远都是袁珊袁珊的叫自己的。
杯里的酒已经见底了,现在她又该到哪里去了?应该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