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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爷拄着拐杖起身,确定屋外除了太奶奶看电视,没有其他人,才走到红木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绒布袋。

太爷爷把小绒布袋打开,从里面倒出来一个比大拇指指甲要大一圈的实心小金锁。

“你看看。”太爷爷把小金锁递给我,我接过一看,这不是我的金锁吗?

我这个金锁一直在我妈那,怎么到太爷爷这了?

“太爷爷,这锁一直在我妈那,怎么在您这?”

太爷爷面色凝重“你看好,这可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我拿着怎么看这个锁都是我的呀。

太爷爷可能是看我瞅了半天也没个动静,伸手把锁翻过来。

我这才发现锁的后面是一个莹字,不对呀,我的锁后面是个児字。

太爷爷语重心长的说“这锁,是你和莹莹出生后,我特意在老金店订制的,后面刻上了你们两个丫头的名字。”

这锁是巫莹莹的?

我把锁递给太爷爷“太爷爷,这锁怎么在您这。”

太爷爷伸手接过金锁,放到小绒布袋里“这锁是我在后山发现的。”

后山!

对了,上次我和巫笑帅去后山找药的时候,发现那块巫莹莹的裹尸布,难道是巫莹莹被偷尸的时候掉的吗?

可是平时我一次也没见巫莹莹戴过呀,不然我怎么会不认得这锁是巫莹莹的,难道是死后大伯母知道巫莹莹生前爱美,死后给她戴上去的?

太爷爷看了眼屋外,压低声音说“这锁在莹莹死后,就被钟林拿走了。”

“啊?”大堂哥?

我连忙问“太爷爷,您是什么时候发现这锁的。”

“就是上次召集你们询问谁去过后山的第二天。”

第二天......那晚我和巫笑帅看到的人,难道是大堂哥?

我对太爷爷说“太爷爷,您的意思是大堂哥去了后山?”

太爷爷点头“他应该不止去过一次,我这两日派人悄悄的跟踪过他,他不仅去过后山,还和一个行踪极为神秘的妖见过面,

回来禀报的人告诉我,那妖的气十分盛,而且听到他们似乎在后山找些什么东西。”

找东西,黄志提起过,赤蠕那伙儿妖让巫家的内鬼在后山找东西,这么说,内鬼就是大堂哥吗!

这件事,我一定得和小帅好好查查。

“缈儿”太爷爷低声唤我,口气有着难以掩饰的悲伤“你们都是我的子孙,我不想看到你们互相残杀,但如果有人真的背叛巫家,你万不可心软,一定

要当机立断,以绝后患,你是妖后,一切要为妖界打算,明白吗?”

太爷爷和我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眶微微泛红,黄白的眼白上渐渐浮起水雾。

我们都是他的孩子,如果大堂哥真的是背叛巫家的内鬼,我身为妖后,太爷爷身为巫家当家,自然是要对大堂哥下狠手。

自己的孩子,太爷爷怎么会不心痛,如果证实了是真的,兄妹相残,连我这个受过大堂哥照顾的堂妹心中都不是滋味,何况是一直把我们这些曾孙捧在手心疼爱的太爷爷。

我默默伸手把着太爷爷的手腕,对太爷爷承诺到“您放心,我一定查明大堂哥到底有没有串通外人,如果是真的,我不会辜负您的嘱咐。”

“唉~~~”太爷爷深深叹息一声,那一声包涵太多太多,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疼惜。

其实,从太爷爷的话语还有神情,大约是八九不离十的事了,否则太爷爷不会在交代我的时候,如此痛心。

我离开太爷爷屋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口袋,看上去破破的,但里面却是巫家难得的宝物。

我回到房间就给巫笑帅打个电话,送大伯父送这么半天也没回来,送丢啦?

“喂,姐!”巫笑帅那头吵的要命,好像菜市场一样。

我问到“你在哪呢,赶紧回来啊!”

“我?我陪耗子买东西呢,她刚才回来了,拽着我就去商场买零食,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活动,这人,大爷大妈为了抢推车都打起来了,那买东西跟不要钱一样,大米白面扛着就跑,腿脚比我都快。”

耗子?耗子......是粟儿回来了?

我对巫笑帅问“粟儿回来了?”

电话那头巫笑帅可能被踩到了,不知道和谁说话,然后对着电话说了句‘一会回去再说’就‘啪’的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把太爷爷给我的破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三个小锦盒。

看上去这些个盒子已经有年头了,每个盒子上都绣有祥云的样式,而且三个锦盒全部被刻满符咒的锁锁住。

太爷爷说,这三个盒子需要会符法的人才能够打开,我拿着三把小钥匙干瞪眼,巫笑帅也不在,我怎么打开。

“很想打开吗?”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我一跳。

我转身拍了这个坏蛋一下“你怎么突然说话,吓死我了。”我一边说一边拍拍心口,现在心脏还吓的乱跳呢!

迟荆川笑着伸手在我心口的位置轻轻安抚“胆子太小,怎么把持巫家。”

他怎么这么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刚刚出门前,太爷爷还刻意嘱咐我,他暂时不会公布下任掌事是谁,要我一定要尽快学些符法降妖,他才可以和巫家人说由我和巫笑帅当掌事。

现在贸然说了,我不会符法,无法服众,就算支持我的人不少,我一个当家掌事也不能一点符法也不会啊!

可是...我这么笨,哪能这么快就会了,我到是想呢!

我抬头看迟荆川,把身子朝他靠靠,一脸的阴郁“迟荆川~~太爷爷让我学符法,我一个吃了十八年干饭的人,哪能这么快就会呀!哎呀~~愁死我了!”

我伸手搂住迟荆川的腰,把头依偎进他的胸口,淡淡的冷香,真是好闻,可再好闻也安抚不了我这颗忧愁的心。

头顶是低沉温润的笑声“那么,你现在还想打开盒子吗?”

盒子?我瞥了眼放在腿边的三个锦盒,幽怨的开口“打开又怎么样,里面的东西,我又不会用,打了也白打。”

太爷爷给我袋子的时候说了,里面三个锦盒,一个盒子里面是巫家正式当家人持有的玉牌,剩下两个,一个是巫家传家法器,一个是一本巫家的秘传符法。

我一个连画符都不知道怎么下手的人,打开了有什么用,相面呀?就算符法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呀!

“我的小妻子,应该没有这么笨,对吧?”迟荆川伸手摆弄了下我的马尾辫。

我苦哈哈的笑到“你真是高看我了呢,我是不笨,但是我蠢呀!”

“哈哈哈哈......”迟荆川大笑出声。

笑吧,笑吧,你就笑吧,哼!

笑了一会他才说“有小帅和粟儿,你很快就能学会一些浅显的符法。”

我抬头,鼻尖刚好触碰到他的下巴“真的吗?你不要为了安慰我,哄我哦!”

符法哪是一天两天就会的,哪有几个巫笑帅那样的奇才,我这样的,简直就是塑料中废料。

人家都是从小学起的,我这半路出家,指不定什么样儿呢!

迟荆川伸手捧着我的脸“有我在,你怕什么?”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他这句话,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一直以来我都是依赖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已经记不得了。

但是今天在大会厅里,那些说我配不上迟荆川的人,虽然他们说的难听,但他们说的是事实呀。

我的的确确配不上他,什么都要他替我操心,现在是有小帅和粟儿在身边保护我,他才会敢偶尔回妖界。

如果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的话,他应该会放心不下的,久而久之,我就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所以太爷爷让我学习符法,对我来说是好事,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在他的羽翼下,一辈让他牵挂担心。

我突然间斗志满满的暗自下定决心,就算再难,我也一定要让自己拥有自保的能力,不为任何人,只为了不做迟荆川的软肋,让那些与他作对的恶势力有威胁他的机会。

下定决心,我仰头对迟荆川信誓旦旦说“老狼同志,以后就让你的小娇妻,我...努力学习斩妖,来保护你吧!”

迟荆川不语,他只是静静的看我,漂亮如暗夜星空的双眸染上一层我看不明的情绪。

他静静的看我许久也不曾出声。

难道我刚才说错话了吗?没有吧,是因为我叫他老狼他不高兴了吗!

他一个妖皇,怎么也得上万岁吧,叫他老狼没错呀,他就是老嘛,虽说长的到是蛮年轻帅气的,嘿嘿嘿嘿......

我仰的脖子都有些累了,他才微笑着温柔的说了声“好!”

我笑嘻嘻的打趣说“好吧?以后你就是我罩着啦!”

迟荆川摇头低笑“是,以后还望妖后娘娘多多提携照拂。”

我美滋滋的回到“那是,我的人,我自然要保护!”

我说完这句话,迟荆川上扬的嘴角渐渐凝固,我发现连他的眼神都有些呆滞。

“迟荆川?”我小声叫了他一声。

“嗯?”他握住我的手笑了“还要打开盒子吗?”

打盒子呀?打不打呢!

算了,打吧,反正迟早都是要打的,我对迟荆川说“打开吧!”然后我把钥匙递给迟荆川。

迟荆川没有接钥匙,大手轻轻一挥,三个盒子同时被掀开。

三把满是符咒的小锁头规规矩矩的掉到床上,躺在盒子锁环的正下方。

我惊奇的看看盒子看看迟荆川“迟荆川,你太帅了!”

这三个锦盒,还有这三把小锁头,太爷爷说这可是下了很重的符咒啊,就被迟荆川这么轻轻的打开了。

我崇拜的看迟荆川,真想扑上去亲上一亲我这个万能的好相公。

“别看我了,先看看盒子。”迟荆川用下巴指指已经开盖的锦盒。

我从迟荆川的怀里起来,先拿起一块普普通通的小玉牌,这块玉牌上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个字都没有篆刻,难道这是巫家正式当家人的那个玉牌吗!

连个字都没有,两面都是,一马平川的一块玉牌,普通的不得了,玉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迟荆川轻笑着从我手上拿过玉牌,忽然,玉牌在他的手上渐渐出现一些文字。

那些文字我是一个都看不懂啊!

然后他又翻到另一面,玉牌的另一面的中央是一个由符咒形成的圈,同样.......额......我也全部不认识那些符咒。

但是!我认识那个圈圈中间的巫字。

我的妈呀,我终于认识一个字了。

我指着玉牌问“这上面写的什么?”

迟荆川修长干净的手指,指着带有文字那一面说“这一边是妖界的文字,妖界的妖看到这面的字就知道对方是巫家的正式当家,而另一面,是你们炼妖

师的符咒,同样他们看到刻有巫家的那一面符咒就会知道对方是谁。”

“哦~~”我点头“为什么我拿起来什么也没有,你拿着就有呢?”

迟荆川轻轻捏了下我的鼻子“因为我会妖术,你拿着没有,是因为你不会符法,又无精元驱使,当然什么都不会显现。”

‘切’一块牌子还分人拿呢?真是......‘势利眼’的牌子!

我才不要拿呢!

我伸手从另外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刀把?

这是什么法器?一个刀把吗?

太爷爷刻意嘱咐我,这个刀把一定要我留着用,这怎么用呀。

这个刀把不大,长度比那种一元的打火机还短一丢丢,宽的话...因该有三四厘米?

我拿起那个刀把左看看是右看看,这东西能干嘛啊?

我翻来覆去的看,它甚至没有任何机关,竟然是个实心的???

实心的?这怎么用,我又不死心的来回甩甩,想看看能不能甩出点什么。

费了半天的力气,它最后是...原来什么样儿,现在还是什么样儿,一点变化没有。

我扬扬手上的刀把“这个刀把是什么?”

迟荆川看着满脸迷茫的我,先是缓慢的扬起嘴角,然后双眸渐渐的露出笑意,最后整个人因为憋着笑,肩膀开始轻微的颤动。

他怎么这个样子,人家只是问问这是什么嘛,怎么就这么好笑吗?

被他笑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顶着有些发热的脸说“迟荆川,你...你笑什么!”

迟荆川带着笑捏了下我的脸“我的傻妻子,这不是刀把,这东西,可是你们巫家祖上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物,你可要收好,这可是神界之物。”

哇!这东西这么厉害呢?神界呢!我还真没看出来!

我撇撇嘴“有什么用吗?”一个没打火机大的东西!

他将刀把接到手上,细细把玩“这东西,叫鵘,是神界的神兵利器,能够驾驭它的必然是强者,而且要与它以血结盟以灵操控,你现在连精元都没有,它对你来说,还不如个烧火棍来的趁手。”

我不高兴的从迟荆川手里一把将那个叫鵘的东西拿过来,气呼呼的说“你不如直接告诉我,它瞧不上我,我用不了它,不就完了么!还烧火棍!”

我把鵘和玉牌分别放置好,然后拿起锁头想再把锦盒锁上。

......

我悲催的发现,我不会符法,连这锁锦盒的锁头都按不动。

没办法,我只好目光哀怨的看迟荆川。

迟荆川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只见他双手摆出一个我不认识的手势,然后他在空中比比划划一番,那两个锁就这么锁好了!

真是...真是太过分了,我巫缈児发誓,我一定要学会符法,太可恶了!

最后我看看那本符咒的书,看来这个我更没用了,基本我都不会,还看这么深奥的,让别人知道了大牙不得笑掉。

这本符法还是留给巫笑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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