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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生意上门了。”小蝶嬉笑,朝我扬了扬手中的信封。
信封里装着四万块钱,我笑了起来,“看来这女人是遇到大事了,否则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小蝶把钱收好,笑着问,“掌柜的怎么就断定她是遇到了大事呢,有可能她本来就是一位出手阔绰的人呀。”
我摇头,“我刚看了一眼她的面相,从她的面相上来看,即便不是铁公鸡,但也是一个吝啬鬼。”
“掌柜的竟然连这个都看都出来,厉害,厉害!”周蝶趴在我身后捏着肩膀。
“小蝶,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我嘿嘿一笑,伸手在腰间一抹,随手一抖,蛇骨鞭便脱手而出,瞬间到了两米开外,把那里的一个玻璃杯子抽碎了。
我又是一抖,蛇骨鞭变成了一根蛇骨棍,我抬手向墙上钉去,瞬间就把那红砖墙钉出了一个窟窿。
“小蝶,怎么样,厉害吧!”我嘿嘿笑道,一脸得意。
“嗯呢,厉害!”小蝶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又伸手捏在我腰间,嗔道:“掌柜的,以后你做这些实验能不能去后院,你把墙壁弄出了一个窟窿,又得让我重新修墙。”
“啊,小蝶,饶命,饶命,我知错了,以后我记得了……”我急忙举双手求饶,逗的小蝶咯咯直笑。
“小蝶,这蛇骨鞭送给你吧,它是那蛇精的脊椎骨炼制而成,坚硬无比,可以拉个上千斤的东西都没有问题。”我把蛇骨鞭递给小蝶,经过我的炼制处理,蛇骨鞭已经没有一丝腥臭、血腥之气了,反而白骨晶莹,有一种美的质感。
小蝶把蛇骨鞭推了回来,摇头,“掌柜的,我要这东西有什么用呀,我就在家里又不会有什么危险,你比我更需要它。”
我挠了挠脑袋,将蛇骨鞭卷回了腰间。
“小蝶,那女人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我问。
“那女人叫钱萍,家住洪城三高路114号,她说她最近晚上睡觉,老是听到有女人在屋子里哭,但是起来找也没找到,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五天了。”小蝶把钱萍的情况讲了一遍。
我点头,笑道,“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就是小事一桩,抬手之间就可以解决。”
小蝶有些诧异的望着我,“掌柜的,听你的意思,你似乎看出点了什么,难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摸了摸下巴,刚才我看那女人的面相,她脸上有血光,应该是家庭出了问题,现在却说是晚上听到有女人在哭,这就和我的判定有很大区别了。
“掌柜的,那到底会是什么事呢?”小蝶一脸迷惑的望着我。
“管它是什么事呢,等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呵呵笑道,懒得去猜测,要是有什么厉鬼捣乱,直接灭掉就行了。
吃完了午饭我才开车去钱萍那里,那是一栋老式房子,一共有四层,所处的位置比较偏,房子被前面的大楼挡住了,所以这房子在一天的时间里很少被阳光照射。
按了门铃,过了好一会钱萍才来开门。
“掌柜的,不好意思啊,刚才我睡着了。”钱萍一脸歉意。
我点点头,跟随钱萍进了屋子。
因为这屋子常年很少被阳光照射,屋子里的阴气比较重,比较阴暗潮湿。
我望着那还紧闭的窗户摇摇头,像这种地方,最容易藏污纳垢的,应该要打开窗户,让屋子常年保持通风、干燥才行。
“周小姐已经把你的事跟我说了,你说你晚上听到有女人哭是吗?”我在屋子里打量了起来。
钱萍急忙点头,“掌柜的,我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像是低声的啜泣,断断续续,很吓人……”
描述那番场景,钱萍的脸色都吓白了,十分惊恐。
“我已经五个晚上听到了,我起来找也没有找到,弄得我现在晚上都不敢睡觉。掌柜的,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否则这个家我就没法呆了。”钱萍一脸哀求的望着我。
“你放心吧,既然这活儿我接了,我自然会把事情给你解决的。”我点头,来到了钱萍的卧室。
刚走进卧室,就有一股怪异的味道传出。
闻到那股味道,我眉头皱了皱,那股气息我很熟悉,那是男女欢爱后留下的气息。
当看到床上的东西时,我转身出来了,“你先把房间收拾一下。”
钱萍脸一红,急忙去收拾了。
“这个女人,大白天一个人在家里竟然干这样的事。”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难怪刚才开门开的那么慢。
“掌柜的,现在可以了。”没一会,钱萍走了过来,那些东西都被她收了起来。
卧室的布置很普通,也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梳妆台,然后就是衣服之类的东西,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钱萍,这家里就你一个人住吗?”我问。
钱萍脸又是一红,低声道:“还有我老公,我老公最近比较忙,在厂子里加班,很少回家。”
我开始在屋子里逛了起来,从一楼逛到了四楼,每个房间都转到了。
四楼有个房间上了锁,门上布满了灰尘,看样子是很久没有打开过。
“这房间里装的是什么?”我问。
“这个、这个是杂物间,全都是一些杂物。”钱萍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你寻找那哭声,没有进这个房间寻找吗?”我有些诧异。
钱萍摇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把门打开我看看。”
“这、掌柜的,这锁的钥匙丢了,我打不开。”钱萍搓着手,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我摇摇头,有些无奈道:“钱萍,既然这事儿你找到我了。我自然是会帮你把问题给解决了,但前提是你得配合我,不要对我有什么隐瞒,如果你不对我说实话,这事儿我没办给你做。”
钱萍急忙点头,“掌柜的,我也从来都没有进过这个房间,我老公也不让我打开它,他说里面是他前妻的一些遗物,没什么好看的。”
“前妻?遗物?”我愣了愣,然后打了一个响指,“这不就对了嘛,很有可能你听到的哭声就是你老公前妻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