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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祝英台的赞叹,彩莲笑着回答道:“多谢夫人夸奖。夫人也是年轻貌美,不逊于我呀!”祝英台听后,心里美滋滋的,道:“姑娘真会说话。好了,大家快坐下,要不,别人可要说我蝴蝶谷待客不周了!”
坐下后,几人围绕着彩莲的事说了一通,当谈及到彩莲受剑伤之时,阳生明的心也是跟着一颤,忍了忍,最后还是问道:“彩莲,你的伤……还好吧?”
彩莲看也不看阳生明,心里对阳生明的表现很不满意,便若无其事地回答道:“不用你操心,反正还死不了!”
“这?”两人之间的事别人也不好插手,看到阳生明吃瘪,众人也只能默默为他祈祷,希望彩莲最终能够原谅他了。见这局面,还是肖蓬急中生智突然干咳了一声搅乱了僵局,扯开这个话题对彩莲说道:“王彩莲,关于鬼的传闻,大概你也有所耳闻吧,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要不是我们亲眼所见,还不敢相信那个人就是你呢!”谭忠鉴点点头,很是纳闷地说道。
“这个……其实我也不甚了解!”彩莲摇摇头,歉意地说道,“作为当事人,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是我做的!”当然,关于这些议论,晓月是不赞一词,也只有她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过,她却并不打算将真相公之于众,这一切,自有结束的时候。
梁山伯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却仍然抓不到一丝头绪。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过目光对彩莲说道:“有这样的事?那这样吧,彩莲姑娘,明日我替你诊断诊断如何?”
彩莲含蓄的轻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微笑着充满感激之情,说道:“既然这样,就多谢谷主了。”
马文才在送走彩莲和晓月之后,很快又回到了马府。刚一进门来到大院,便换了一身黑装,兀自在空落落的院子内沉声大喝道:“大家都出来吧!”话音刚落,大院忽然黑光尽闪,草木摇身一变,一一化为了人形。
“左右先锋!”马文才喝道。
随着马文才的呼斥,突然,从群妖中闪身出现两人,一人面目如鼠,六根颀长而粗黑的胡须硬邦邦地散布在略显尖锐的脸庞两边,枯弱的手掌上握着一柄类似骨棒形的兵器;另一人狼头獠牙,兵刃便是他那锋利如刀的原型狼爪,轻轻一挥,简直就可以碎骨断筋。两妖一出,便恭敬地拜在了马文才跟前。
此时的马文才邪气外露,浑身妖气缭绕,看了眼眼前二人,以一种不可抗拒的霸气之语冷冰冰地命令道:“你们俩马上下去给我准备,今晚我要血洗蝴蝶谷!活捉梁山伯!”
右先锋狼头微微一愣,有些迟疑地问道:“将军有把握攻下蝴蝶谷了吗?”马文才一听,忽然张口大笑,拍了拍胸腹自信满满地说道:“将军我会做出那些没有把握的事情吗?告诉你们,本将已经安插了高手在里面。只要我一声令下,来个里应外合,到时候,蝴蝶谷还不是唾手可得。”
“妙计啊!”鼠目拍着马屁,“将军英明,属下这就去办!”
群妖散去,马文才再次恢复了原貌,缓慢地走向内堂。此时,内堂空寂无人,马文才懒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天空,心里若有所思。
然而,他想到的却并非是这场争斗,亦非是祝英台,而是和他仅仅相处了两天的晓月。他清楚地知道,晓月是个聪明的好女孩!他还记得那一句问话:“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还有那句“你只要不伤害小姐,我可以帮你!”马文才突然觉得,在不知不觉中,他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渺小了。他心中也有一种强烈的自卑,这种自卑特别是在面对着晓月时显得尤其突出。于是不禁叹道:“晓月啊晓月,我又何德何能让你如此帮助我呢!你说得没错,我就是那个横刀夺爱的马文才,我不值得你帮助的!”
越是如此,马文才越是很后悔,但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后悔着什么。然后苦苦地摇摇头,很是悲催地说道:“你让我放下,可我做不到,做不到啊!”
彩莲和晓月在今天终于和大家团聚,心里非常愉悦。彩莲回到已经安排好的房间时,脸上总挂着笑容,就跟喝了蜜糖似的,美滋滋的。晓月在一旁看到彩莲高兴的劲,便优哉游哉地问道:“小姐,我看你今天高兴得出奇,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大家吧!”
彩莲半掩着那股喜劲,回答道:“不是因为这个,那还能因为什么呀?”
晓月哼哼笑道:“小姐还想装糊涂呀!对了,小姐,你今天怎么对他这么冷淡呀?说话这么尖酸刻薄!其实,那件事也不能怪阳生明吧!他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反应,还不是因为他心里面有你。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毅然决然地陪你一起跳崖了!”
听到晓月细细地分析陈明,彩莲那圆鼓鼓的脸蛋顿时就乌黑了下来,嗔怨道:“死丫头,你帮谁说话呢!不过嘛!”旋即,黑沉的脸色突然破涕为笑,道:“像我这么聪明的女孩子,没把握的事我会做吗?不给那些臭男人一点教训,还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呢!再说,我是女孩子耶!女孩子就应该矜持嘛!”
“噗嗤!”晓月本还正喝着水的,听彩莲这么一说,不料顿时喷得满地都是,逗得晓月捧腹大笑。待其撑起腰,晓月才说道:“小姐,你真是太搞笑了。你说你一会儿装嫩,一会儿又像个河东狮,除了他之外,不知道还有谁受得了你!不过说归说,小姐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好,既给了他教训,又让他对自己做一个全面的反省,真可谓是一箭双雕,一举两得呀!”
彩莲自豪之余,脸颊又不觉地泛起了一片红晕,尴尬地说道:“那个……好像没这么夸张吧!”
晓月对彩莲的娇态嗤之以鼻,很无奈地说道:“小姐,这可是你说的耶!你不会又不舍得了吧?依我看哪,小姐你也别把感情弄得那么复杂。喜欢就是喜欢,何必做这做那,到最后又舍不得呢!我真是搞不懂,小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喜欢就是喜欢’呀,是谁喜欢谁了?”晓月的话刚说完,门突然被推开,秋荷活蹦乱跳地闯了进来。彩莲一见是秋荷,双脸顿时变得通红,手足无措,弄得无地自容。
秋荷刚进房间,就看见彩莲满脸的红晕都蔓延到耳根子里了,不禁掩口笑道:“彩莲,看你这般模样,定是看上哪位大少爷了吧!”
“啊?”彩莲先是一愣,随后见秋荷走近并落落大方地调侃之言,一张红扑扑的脸颊不知滚烫到了何种地步?待许久后彩莲好不容易才稍稍平下了一点心境后,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哪……哪有啊!你……你搞错了吧!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人!”晓月听她这么一说,毫不掩饰地坐在一旁正偷偷地乐着呢!
秋荷也忍不住笑了,笑得彩莲头皮发麻。彩莲倒有些生气了:“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是事实嘛!好啦,秋荷,你找我有事吗?”
秋荷尽力屏住了笑意,点头回答道:“好好好!是这样的,我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有很多话我想对你说,今晚我请你到处去走走,行吗?”
“那是当然!”彩莲笑道,“我们是这么好的姐妹,作为长辈,又怎么敢拒绝呢!”
“去你的!”秋荷见彩莲占自己便宜,不依地说道,“还长辈呢,不就比我大一个月嘛!倚老卖老!”
彩莲得意地吐了吐舌头:“就比你大,怎么着!”
眼看黑夜不期而至,四周一片宁静。今夜,特别的冷!没有了虫鸣声。祝英台虽睡了许久,可总不能睡沉,几经辗转反侧,最后还是下了床,独自坐在了桌旁沉思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件外衣突然披在了祝英台身上。祝英台抬头,转身一看,正是梁山伯。
梁山伯拍了拍祝英台双肩,亲切地问道:“英台,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祝英台站了起来,望着梁山伯,许久才道:“不知怎么的,我心里总是忐忑不安,总觉得今晚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梁山伯浅浅一笑,安慰道:“你想多了吧!”
“可能是吧!”祝英台很不确定地想了想,“山伯,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吗?”梁山伯笑道:“当然能!”于是,两人披上外衣,向房间外面走去。
根据秋荷和彩莲的约定,两人如约而至,在谷中走走停停,谈起了很多近日所发生的事。
彩莲缓缓地跟在秋荷左右,偶尔说上两句话,却见秋荷心不在焉,于是问道:“秋荷,自从上次疾风帮一别到现在,你好像变了很多呀!”
“是吗?”秋荷说道,“何以见得?”
“我看你以前高兴的时候,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可现在呢,即使看见你笑,但从你眼神中可以看出,你心中似乎压抑着什么,根本就不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这是为什么呢?你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对吗?”
秋荷听彩莲一说,一股无形的伤心便流露了出来,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