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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只是一刹那,但刹那即永恒。
天雷从破开的空间击落,化生龙形。紫色雷龙腾空,邪恶的气息瞬息弥漫整个海岛。电流流转,雷龙不断扩大,庞大的身躯罩住群山上空。
雷龙仰天长吟,空际邪云动荡,滚滚阴雷被紫色雷霆同化侵蚀。
“遭!”连桀尸兄觉得自己的一方将要碉堡。得到王赐予神兵的喜悦早就不知去往何处。手中神兵在它眼中与雷龙一比,细如牙签。
被砸一下……想到这里,连桀尸兄萌生退意。可退无可退。因为雷龙已举起爪子。若出卖兄弟能换来生路,讲究兄弟情深的连桀尸兄一定不忘卖兄弟一把。残酷的是,卖兄弟也于事无补。
于是,连桀尸兄一咬牙,大喝一声,“万胜!”
只要挡住这一击,天一子不足为惧。到时,麾下尸兄如雨,堆也堆死陈真。雷龙只是陈真借天地之力的具现,不是其真正实力。
“万胜!”连英尸兄响应大哥的号召,手提弑神抢,站于军势最前。若说组成法阵的尸兄们是枪,那它便是枪头。一往无前,所向披靡。
气息凝聚,迎上落下的龙爪。同一时间,空际破开的空间合拢。却是地狱王暗动力量,阻断陈真与外界勾连。当空间彻底合拢,雷龙便会消失。无处借力,雷龙从何处来,自然会归于何处。
“杀!”尸兄们众志成城,喊出的虽是听不懂的词,但人一听就能知道意思。其心之齐,其志之专,其神情之坚毅(鬼知道如何看尸兄脸上神情),甚至让陈真生出负罪感。恍若自己是大魔王,众位尸兄则是抵抗魔王的勇者,在魔王爪牙下苦苦挣扎求生。再艰难也坚持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则。
“难道是没睡醒?”陈真自我调侃,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特的尸兄。众志成城?灵智都没有,哪来的众志成城。骗鬼吗?还不抛弃,不放弃。鄙视它们的同时,雷龙拍落的爪子更快,更无情。
‘啪’的一声,龙爪将众位尸兄组成的法阵拍散。不知有多少杂鱼尸兄在这一爪下被拍成渣渣,不成渣的也被雷龙爪上带着的雷霆之力灼伤,失去战力。只有极少数超强的尸兄在这一爪下‘活’下来。连英尸兄及连桀尸兄等恰好是那极少数。
活下来的它们更宁愿死去。天雷滚滚,在它们体内肆虐,颇有生不如死之感。连桀尸兄常对人说生不如死,此刻终于有切身的体悟。说与切身感悟,果真是别样的不同。
“撤!”敌军凶猛,连桀尸兄果断撤退。不对,是战略转移才对。随着它的喝令,地上腾起黑色雾气,阻隔视线、神识窥视。尸兄借地利而遁。
它们速度快,陈真的剑则更快。只见剑芒划过长空。连英尸兄提起弑神抵挡。尸倒飞出不知多远,弑神化为渣渣。
说好的斩肉身,断神魂的神兵就这品质……飞出去的一刻,连英尸兄生出大逆不道之想:王给我的会不会是山寨仿制品,一点质量保障也没有。
也亏得地狱王没听到它心声。若听到肯定会从棺材里爬起来,轮死这位大逆不道之徒。枉孤那么看好你……
其他尸兄倒没连英尸兄的好运。首阳剑光过处,毁灭之息横行,连同死亡也归于毁灭。几只刚成气候的大尸兄更不在话下。
一只尸兄被首阳剑贯穿头颅。
“四弟!”现实的残酷让连桀尸兄心欲滴血。兄弟情深?额……四弟挂了,离它还远吗?
为了逃命,连桀尸兄长出八只手。八只手都握着法器,或枪,或剑,或刀,或盾。八只手作出不同的反应,或抵挡,或防御,或进攻。连桀尸兄深得兵法真传,知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倒不一昧防守。
然,防无可防。剑光细如丝线,更细,更细,破开一道道防御,损毁一柄柄法器。连桀尸兄发现,八手中的法器接二连三破碎。
“喝!”一声喝,代表着连桀尸兄不向命运低头。碎了那么多法器,多少也能为它争得逃生时间。这样都逃不掉的话,不挂也没用。堂堂大将,就这水准,传出去也不怕笑话。
喝声中,体表现出诡异符文。暗色符文交织着生与死的脉络,化为道道锁链缠上剑光。锁链上带有封印之力。
“咦。”陈真看向锁链,带上探究之色。此时,从地上腾起的雾气正浓,前方已失去尸兄一行的踪影。带有封印之力的一击,终究为众尸兄开启一条活命之道。
陈真手一探,抓住一条锁链。顿时锁链黑茫大盛,意图渗进他体表。
掌中现紫色火焰,锁链破碎。陈真收回首阳,看向浓雾,道上一声‘有趣’。脚在地上轻轻一点,腾空而起,越过云霄。
……
“博士,‘天眼’失去联系了。”李长浩给博士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天眼即是在岛上空飞着的恐龙,生化兵器,战力比导弹大得多。可就是这战力,却突地一下子失去联系。如被人硬生生掐断。
天眼可不只有一只,而是有很多只。很多只在同一时间失去联系代表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天眼失去联系的前一刻看到什么?”琼斯博士极为冷静。临渊岳而色不变。反正都是克隆体,挂了也就挂了,还有千千万万。
“博士,”李长浩翻着资料。从录像上看,天眼失去联系前一刻,看到一光束冲天而起,速度极快。“这似乎是华朝剑仙的手段。”
一剑光寒十四周。干掉几只在天上飞的飞龙还不是小意思。
琼斯听到这答案,神色不变,看向高撸斯家族长老兼高手贝拉斯高撸,道“一剑威力如斯,比之于你如何?”
“不如。”贝拉斯淡淡道,背负双眼,眼睛半眯,俯瞰天下所有高手。
“如此甚好!”琼斯博士正想如此说,未曾想贝拉斯下一句几欲让他吐血。
“然而,我这几天小感冒,不在状态,比之于他,恐怕小有不如。”贝拉斯叹道,似为自己感冒来的不及时而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