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她掉马甲后死遁了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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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他会伺候好我的。”她指了指谢执。
其实也不是不需要人伺候,只是这些人生得很,她不信任。
那小厮也算是有眼力的,见状是听这位姑娘的为主,便带着几人就退下了。
“等等,烧桶浴水来。”谢执道。
“是。”
“还有,记得往里添些花瓣。”
“是。”
“很上道,谢执。”慕宁嗤笑道。
“自是要伺候好慕娘子的。”
俊朗的脸上漾起丝丝笑意,那双深邃勾人的桃花眼如同泛着光泽的黑曜石一般,在夜里露出狡黠的幽光。
这次沐浴时,谢执又同上次那般在门外守着。
搬水的小厮离开后,这院子里只剩下二人,一人在里屋沐着浴,一人在外守着门。
等了许久,慕宁穿着单薄的衣裳便走了出来。
“怎么出来了?穿这么点,快些进去。”谢执蹙了蹙眉道。
刚沐浴完的身子,脸上还夹着几分热气,杏眸湿漉漉的,双颊微红,比白日里冷冽的面容要多了几分妩媚俏皮。
“我睡不着。”
谢执有些无奈,真是跟养了个女儿一样,难不成还要自己哄她入睡么?
“我要出去走走。”
慕宁提出要求来。
没有答复,他直直走近屋内,没过多久,一张厚重的毛氅压在了她身上。
方沐浴完,身上还含着热气,一出门来受那寒风侵袭,又冷了下去,现下又盖了张毛氅,肌肤间的温度渐渐回升。
“走吧。”将人叫来将浴桶搬走后,谢执道。
下一刻,一只修长温暖的手掌握住了慕宁的手,她下意识地要抽开来,却被牢牢抓住。
“做什么?”
“这不是之前说好的么,要握紧你的手。”
她想起来了,原来那天他听见了。
真会装。
于是也就没管这只握住她的手,二人就这样向外出走去。
走了半日,慕宁吹够了外头的风,心也自然冷了下去,“好了,可以回去了。”
看见秦十堰与他父亲相处时的画面,慕宁却是少有的产生了几分不知名的情感来。
但现在已经被压下去了。
“嗯。”谢执道。
皓月当空,安静无声,就连呼啸着的风声也停了片刻,正准备往回走时,远处的几座假山旁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声音。
这里应当是秦府的亭花园处,中心安着小池,一条长长的沟渠横立其间,池中有着数不清的花白鲤鱼,周围更是种着各形各色的花草树木,样式美观。
听着那一男一女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步伐也愈发凌乱了起来,谢执暗暗揣度着那二人晚上来此的目的。
那本要抬起的脚双双顿住,谢执拉着慕宁的手就要往旁躲,二人就这样躲在了背对着那对男女的假山后头。
这座假山后头能躲的空间小,谢执无法,只能倾身靠在慕宁身前,二人的距离极近,可以感知到两股热流清晰地暗涌环绕在他们之间,在这夜色中,除了那对男女之外,凭空多了几分暧昧来。
“嘘。”慕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来。
谢执只当她是想听听人家晚上偷溜出来做什么,便回了一丝笑给她。
谁知下一刻,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便如同苍蝇般流入二人耳中。
“晚娘,你可想死我了。”
那女子轻笑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娇媚的呼声。
再之后,男女重重的喘息声像是放大了无数倍,令人不想听也难,听得真真切切、一清二楚。
谢执一惊,连忙用手捂住慕宁的耳朵。
此等不入流的腌臢事,岂能污了一个清白姑娘家的耳。
哪只慕宁并不买账,笑吟吟地扯下捂在自己耳朵上的两只手。
“我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一对,野鸳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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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红绸纱
◎你不是喜欢这样么?◎
幽微的月光透过假山中的缝隙, 淡白色青光若隐若现地映照在谢执的脸上,斑驳点点的阴影随着风的摇晃,模糊得慕宁看不清他的神情。
但她能感受到, 对面紊乱局促的呼吸声。
他在震惊, 在疑惑, 怎么她连这个都知道。
不会又是从秦十堰的话本那里看过来的吧?
野鸳鸯一词,确实是慕宁从秦十堰的话本之中见识到的,当时她还诧异, 六师兄人虽蠢笨,见识却不少, 竟能写出这些东西来。
男女在里相会叫做偷情, 那么在外便叫做野鸳鸯了。
只是这对野鸳鸯可不像那话本中说的这般简单粗俗,今日见到了,还是会觉眼界大开一番。
着实有趣。
但这还不够。
朦胧的光影遮住了躲在假山后偷听的二人,谢执将手护在慕宁的后脑处, 以防被后头的假山石给磕碰到。
这样的距离,姿势, 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味。
不仅如此,他还能真切地闻见她身上方方沐浴过的芬芳花香, 混杂着那股能扰乱他心智的檀香,手中动作不由一紧。
馥香柔顺的墨发被捧在手心,根根发丝不经意间轻扫其间, 不仅手痒, 心也痒, 竟还生出想要揉一揉的欲望, 理智胜过欲望, 他将那过于亲昵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中。
接着, 那香离得更近了些。
黑暗中,隐隐能感受到对面之人发起的一丝笑意,一股热流从中蹿过,缠绕在他的脖颈处,此刻他深感自己身上好似有万千蚂蚁在爬。
不好!
垂落在手心处的乌发瞬间从中抽离,残留的一点余温也随夜风消散,自己对面的人儿就这样静悄悄地跳了出去。
留下一点香。
来不及抓住那只落在后面的手,谢执瞳孔一震,用那被风一吹就散的声音说道:“不可!”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慕宁就这样绕了过去,躲在一处不怎么明显的地方,但却能看清那对男女正行之事。
那对男女正忙着自己的事,便也没有精力注意到这边的异动。
对她这般跳脱的行为,谢执有种无奈的头疼。
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慕宁所在之处,倒要比这明亮得多,视野也宽敞了不少。
所以,他现在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她正躲藏在一颗壮硕的青树后头,露出一颗圆圆的脑袋来,正笑盈盈地望着他。
然后,谢执的识海中便引入一道空声。
“你也要来见识见识吗?”
这是他之前教给她的识海对话之术,引入的声音只有传送者传给接受者才能听见,现在居然用在了这里。
当初将这术法授予她的目的本是为了方便同门间的交流,现下用在此等情境,他倒有些后悔之意。
她这般盛情邀请,就算不想去,也得遮住她的眼再把她给带走。
为了不惊扰行事正欢的男女,谢执施用了瞬行术。
一眨眼的功夫,玄色的衣袍悄然出现在慕宁眼底,她嫣然一笑,对他过来这个举动十分满意。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便能看见衣不蔽体的两人,月光倾泻而下,白花花的一片交缠相拥着,两人的身形全然暴露在这庭园内,露骨又刺激。
那二人情深至忘我,一上一下地打着架,昏暗的庭园中满是旖旎之色。
慕宁从未见过这种场景,一双眼瞧的正欢。
不过,下一瞬,眼前落下一条薄薄的暗红色透明绸纱,松紧度正好地缚在她的双眼上。
一片红色,灰蒙不清。
头顶上传来一道微愠的声音。
“不许看。”
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慕宁伸手就要扯去那条绸纱,却被钳制住了手,动弹不得。
看着面前被自己蒙住眼的人,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柔和。
不见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瞳眸,谢执莫名地有几分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