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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宋玠,他比之前瘦削了些,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凌厉,他坐在岱钦的身侧,崔雨凝竟然觉得两人在外貌上有些神似。
只是岱钦的棱角更为分明一些,眼睛的颜色也充满异域风情。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岱钦一把拽过崔雨凝,按着她坐在自己另一边,笑着对宋玠说着,“若不是她在我府上作客,要请到表兄你,真的是很难啊!”
宋玠的目光停滞在岱钦拉着崔雨凝的那只手,已是不悦:“我已经来了,放她回去。”
岱钦端起酒杯要去给宋玠敬酒,却被他拒绝。
看着宋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岱钦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将崔雨凝往宋玠怀中一扔:“表兄,我素来直接,你应该知道,我请你过来是为何吧?”
崔雨凝被迫坐在宋玠的腿上,想要挣扎脱身,可是宋玠的手却牢牢地握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中。
他轻轻掐了掐她腰上的软肉,示意她不要乱动。
宋玠缓缓开口:“你想要云州的布防图?”
这话叫崔雨凝倒抽一口气,原本她并不想插手这些事,但她一介女子,也知道布防图的重要性,此刻怔怔地看着岱钦:“你究竟是什么人?”
宋玠一挑眉:“表弟,请别人来做客的时候,居然都不自报家门的吗?”
他搂着崔雨凝的腰,将她面向自己:“雨凝,这位是西戎国的三王子,岱钦。”
难怪!居然是西戎的王族!怪不得他要云州的布防图!
岱钦露出一丝冷笑:“表兄知道的,我这个人,素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虽然这小姑娘身娇体弱的,但若真的逼急了我,也是下得去狠手的。”
“我的人,是你想动就能动的吗?”
宋玠这句话出口,掷地有声。
“我既然能够只身前来,就能将她毫发无伤地带走。”
宋玠的态度越是无所谓,岱钦就越是生气,他捏着酒杯的手骤然用力,居然徒手捏碎了那只瓷杯,杯身裂成几片,散落一地,崔雨凝被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吓得不敢动弹,下意识地往宋玠怀中躲了躲。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不要跟我合作。”
“用不了三天,我现在就回答你,不可能。”
这般强势的态度,崔雨凝从未曾见过,她印象中的宋玠,对外人冷情,在自己面前却时常是温和柔情的,她听惯了他那张嘴里张口就是亲亲乖乖,却不曾想到,他对待旁人,竟然是这样的强硬,且固执,朝堂之上的肃杀冷凝,可见一斑。
如今他们二人都困在岱钦的府上,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她也不禁为宋玠捏把汗。
果然,岱钦的脸色更沉:“看来,表兄是准备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崔雨凝的手揪住了他的衣襟,微微朝他摇了摇头,想要示意他不要和岱钦这样剑拔弩张。
宋玠看向她时,面色和煦了不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将她放在了一边的座椅上:“雨凝别怕,我这表弟在跟我开玩笑呢。”
看着二人之间的氛围确实不一般,岱钦眯着眼,果然去抓这个崔雨凝,还是押对了宝,他顺着宋玠的话说道:“是的,开个玩笑而已,表兄舟车劳顿,今日我们不谈这些事,你且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再来寻你。”
宋玠被送到了一处厢房,崔雨凝被他牵着不得脱身,只得一同跟着前去。
“让你留在京城,为何不听话?”宋玠将她横抱起,紧紧地揽在怀里,而后,他将她放在了床榻上,以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去嗅她身上熟悉的香气。
鼻息间充盈着她的香味,令宋玠心神安宁,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此刻房间内安静极了,二人贴得很紧,崔雨凝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候胸腔震动的声音,还有他有力的心跳声。
宋玠的心跳声在这样的夜晚给与了她无尽的安全感,崔雨凝想到过去的种种,只觉得鼻尖酸酸的,强忍回去的眼泪全都卡在了喉咙口,一片滚烫。
尽管自己一再否认,可是心里还是在意的。
若真的不在意,那些欺骗和谎言就伤不到她。
宋玠察觉到她的情绪,伸手放在她柔软的腹部:“该有的,我们都会有的。”
他想告诉她,不用急在这一时,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可以相守,这些事情并不急。
崔雨凝的眼泪却像是决堤了一般地往外流,心中的委屈、愤恨在这一瞬间爆发,如山洪倾泻一般,她一口咬在宋玠的肩膀上,用尽了力气。
直到嘴里泛着淡淡的血腥味,她才松口,哭着咒骂他:“为什么总是因为你!”
宋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想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但自己的身世和复杂的局势捆绑在一起,牢牢地锁住了他,叫他不能随心所欲。
“会好的,再给我一点时间。”宋玠吻了吻她的头发。
崔雨凝看着他的眼睛,竟难以分辨其中的真假,她委屈地说着:“休想再骗我,那日在皇后宫中,你与太子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原来,她竟然是为了这件事而生气,宋玠无奈地笑笑:“那跟哥哥说说,你都听见什么了?”
“听见你说,我是小门户出来的,高攀不上你们宋家,也听见你说,我配不上你,给你做妾也不配,还听见你……”
话还没说完,他转头咬住了她的嘴唇,含在口中吸吮着,不让她逃脱。
“我原话是这么说的么?嗯?”吻了许久,他才松开她,贴在她耳边问道。
崔雨凝被吻得脑中一片空白,然而仍是嘴硬:“你就是这么说的,你就是……”
不容她继续胡编,宋玠又一次强势地吻上她,这一次,他的舌尖用力撬开她的唇齿,撩出了她那条香软的小舌头,挑逗了一番之后,又问:“谁让你添油加醋,再胡乱诋毁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裙摆内,两根长指夹住了身下花瓣,嗓音沙哑又危险:“我之前与你说的话,你都不记得,偏偏就只记那几句?我对你的好,你也都不记得,只看见了我对旁人演的戏。”
想到她的不告而别,还是和郑思源一起跑了,宋玠心中也是委屈,手指用了些力道揉捻:“小姑娘真是没良心。”
黑暗中,崔雨凝似懂非懂,眨着眼睛在回忆那些过往片段。
难道,真的误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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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问一下,今天想吃夜宵?还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