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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波无痕的幽蓝海面之上,日光西沉,流光晚霞的最后几分前,海上远处,暗金色的人鱼尾鳍在一起一伏间飞快地向着此方游来。

微微凸起的一小块平地之上,蓝中泛银的人鱼搂抱着怀里的少女面朝那点暗金色愈显明白与清朗的方向渐渐直立了上半身起来。

那是此前外出巡视海域、迟迟未归的墨尔斯忒。

漂泊在外的人鱼终于有了固定的停靠点,或者用人类的话来说,有了家。

暗金色点愈显清晰与华丽,慢慢地变成了人类视觉可见的大片暗金色块,此前苦等人鱼、不自觉主动违背人类作息时间,努力睁着眼睛以免睡着的女孩也一下子抓住了那抹暗金色,整个人咻的一下清醒激动了起来。

宁宁倚靠在珈尔斯理前胸的小脑袋也随主人此刻兴奋难耐的情绪直立前伸了起来。

心理学上说,人类前倾开放的肢体语言表示着欢迎、期待、喜悦、接纳、信任等等诸如此类的积极情绪,和人类的下意识倾向。

而不期然间失去小爱人完全依赖倚靠小脑袋的珈尔斯理,却是与期待着墨尔斯忒归来的女孩,情绪不大相同。

他有点不开心。

不是说他不期待着墨尔斯忒回来,只是看着女孩此刻格外的兴奋张扬,眼睛眨也不眨地直直望着预示着墨尔斯忒归来的那片暗金色,他心理就有点泛酸。

难道这就是人类口中的一日不见如隔叁秋吗?

威力真大。

他也想试试。

但他只是只研读了上万册人鱼记载人类相关知识和习性书籍的人鱼,虽然也是只具有智慧的理智人鱼。眼下,还是看看墨尔斯忒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竟然隔了那么多天才回来,还受了伤,现在还要被宁宁亲眼看到,实在是有些……不妥。

虽然他知道这个家伙肯定不是故意的。

墨尔斯忒一向不是个需要鱼多提点就可以做到完美无缺,甚至在人鱼族群里是个顶尖强大的存在。

然而现在这个顶尖强大的人鱼先生居然也带伤回家了。

那么,是遇到的麻烦太大了呢?还是故意而为之呢?抑或是……两者都有?

期待是第二者吧,虽然他不害怕麻烦,但是他讨厌不识时务的麻烦,尤其是在他追小爱人的时候,何况眼下小爱人还并没有与他们行过人鱼之礼,完成人鱼与人类彻底的血乳交融,从而在各方面进化提升小爱人以减缓人鱼繁衍生息之苦累。

珈尔斯理思绪纷乱间,远处的暗金色块已然放大,此刻减缓速度游至女孩不远处的,显然是只罕见带伤、却心中矛盾的人鱼。

是不知为何犹豫停留在人类意义上一米之外的墨尔斯忒。

他有些矛盾。

不想靠近宁宁,害怕她害怕这些血流不止的伤口,他努力想用人鱼唾液,与人鱼本身自带的强大自愈能力去医治自己,却始终恢复不了原样的伤口,更何况他身上自己舔舐不到的受伤部位。

想靠近宁宁,想抱她抱得紧紧的,想把她融入到自己低温缓流的骨血里,想把她嵌进自己的心上藏起来,想永远与她待在一起,永永远远,再也不分开……

他此时忽然懂了幼时母亲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爱是明明想要触碰却又退却的手。

他此刻的确是想要触碰着不远处的她,然而他却并不能如以往那般的勇往直前。

他害怕她的害怕。

于是生来勇敢的他,一瞬间就学会了胆怯。

刚刚体会到了人类口中所言之愁肠百结,而徘徊不前的墨尔斯忒却不知眼前的女孩急得心焦。

她都看见他了,他怎么还不过来!

他都受伤了,怎么还不赶紧过来让她看看!

虽然她不是医生,也不太懂医学方面的知识,连一知半解都做不到的那种,但是她真的……简直想捶死这个木(头人)鱼!

欺负她不会游泳是吧!

算了,山不就我,我去就山成了吧!

“扑通”一声,暗自估量好自己与墨尔斯忒距离的女孩,在两只用着独特人鱼腹语一来一往沟通着此次造成墨尔斯忒难以愈合伤口的麻烦间,出乎意料之外的,朝着静止在水中的玄黑暗金色人鱼跳下了水。

“宁宁!”

“宁宁!”

两只自顾自交流巡海事由的人鱼唰的一下涌向了跳入了海里却因为一直不会凫水而需要倚靠他们的旱鸭子,阮莜宁同学。

墨尔斯忒与珈尔斯理一前一后快速游到了女孩身侧,都想抱着她先在水中直立起来,但是明显略微犹豫的墨尔斯忒缩回了惯性想要拥抱女孩的手,眼看着珈尔斯理将人带回了自己怀里,右手紧紧勾住女孩细腰,左手挡在女孩左侧,环住女孩左臂以辅助她在水里立得更稳,是保护御敌的姿势。

然后墨尔斯忒就带着立稳了的女孩回了之前他们待着的一坻之地。

女孩尚未与人鱼结合,不能久居水域。

珈尔斯理做得很对,但墨尔斯忒还是抿紧了唇角,眉眼落寞了起来。

但紧接着,墨尔斯忒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鱼摆微扬,整只人鱼就蹿到了女孩伸手即可触碰的眼前。

他怕她又跳下水来。

然而玄黑泛金人鱼靠近之后,便没再说话,徒留背后略有些气恼女孩不顾自己身体擅自下水的珈尔斯理,与感觉到了不知为何,气氛略有些低沉,于是也不敢说话和乱动的女孩。

两鱼一人之间,从前旖旎温馨的和谐美好荡然无存,尽余些暗流涌动的莫名情绪。

尴尬间,珈尔斯理带着女孩一路速游回了盾萝湖湄的那块巨大暖玉白石之上。

温度恒定,人类久待也依旧怡然的地方,最适宜谈事、谈心。

深吸了一路的气,平复了恼怒情绪稍显的珈尔斯理抱着女孩率先游回了此地。

身后自觉跟了只略显丧气但妖异俊美不减分毫,还填了几分颓丧之美的墨尔斯忒。

**

白石之上,自觉墨尔斯忒嘴笨,小爱人胆小,唯余自己适合当个中间情商代表的珈尔斯理首先打破了凝滞不动的空气。

“宁宁先换下湿衣服。”珈尔斯理淡淡地对着女孩提示了句,幽蓝眼眸里透出着浅浅一层女孩明显感觉到了的异样情绪。

“珈尔生气了,对吗?”本就心思敏感的女孩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还有些不死心地问出了声。

“对,珈尔生气了。但是现在先换下湿衣服,生气的事一会儿再聊。”一切以人类小爱人身体健康为上的两只人鱼默不作声地统一了意见。

知道人鱼们担心自己身体的女孩,不再作声地顺着幽蓝人鱼略带试探卷起裙角换衣服的动作,后知后觉自己再着急也不能莽莽撞撞跳水,于是默默地脱下了湿衣服。

女孩乖乖的在两只雄性人鱼之间袒露着自己白皙柔软、人类女性特征分明的诱人身子。

她并不觉得不好意思,抑或是羞耻不堪。

在自己不对身为同类的人类男性怀有期望且永远处于防备心理,继而终身未婚,却又极度渴望爱与陪伴和彼此守护共生,同时又矛盾恐惧与人交流、害怕与人近距离接触的两世之后,漫长又绝望的时光里,她终于遇见了自己心底早就满怀欢喜倾慕的人鱼先生。

她不害怕。

她知道他们同样也珍爱着她。

像她对待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娃娃一样,对待着她。

谨慎、克制、犹疑、试探、惊喜……她从未经历过,但却能感受到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此前我们完全属于自己,遇到爱人以后,则会圆满与修缮自己的柔软与坚硬,我们院外的篱笆合在一处,圈绕成了一个不规则大圆,院子里小屋的门窗互相打开。

阳光穿过我院里大树的繁盛枝叶,流连在你木制小屋,吱呀声起半开半闭的棕黄小木门间。

我们共担寒潮与风雷,也共享雾霭与流岚。

我们共对霹雳的惊人力量,也共赏虹霓的烂漫奔放。

我们完全属于彼此,也完全属于自己。

像火里烤就过的瓷器娃娃,泥与水相融而成的奇迹,但泥依然是泥,水依旧是水,只是泥依恋着水,水缠绵着泥。

从此刻起,我们共生共亡。

所以她当然不害怕,虽然尚且做不到完全的不害羞与不感觉不好意思,但她克制着那份并非不耻的羞怯,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面前通体玄黑却又泛着暗金的人鱼,正如此前他小心翼翼的触碰与期待。

她首先心疼地吻住了刚刚不经意间瞥见的腰后靠近脊柱处,那里流着丝丝妖异黑中带金的人鱼血液。

她粉色偏浅淡的唇,像随风零落的花瓣,轻轻柔柔地在那腰后处停留倚靠许久,而后自然而然地顺着人鱼的腹部肌肉纹理向上吻去。每至伤口处便不自觉一再舔舐,软嫩的小舌轻摆舌尖,在流血处,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久久不离去,同时,一边舔舐着四处横流的妖异血液,一边抬眼望着上方,眼里是包含的心疼与难过,像幼时小人鱼受伤回家时他看不懂的母亲眼底的波涌云翻,但他却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女孩沿着腹部肌理的分布,由下往上吻至墨尔斯忒健硕有力的胸膛,吻落在胸膛上两处突起的、褐色偏深的莓果,轻轻叼着、咬着、吮吸摆弄着,然后轻轻放过此处,浅啄几下便来到了人鱼上半身人体部分的肩颈处。

宁宁吻着同样受伤的人鱼左肩处,小舌灵活地来回抚摸含咬着,然后一路往上,含住了人鱼情绪激动来回上下滚动的突出雄性喉结。

吻及此处,她便有些不好意思了来。

虽然她从未谈过恋爱,也未曾有过性经验,但成熟的生理需求也让她在不知不觉间了解许多这方面的知识,更何况情至深处,生物本能般,她好像知道自己大致应该要怎么做。所以情不自禁地,她转过身去,倾下身子一处一处吻了过去。

正至她仿若出神般愣了许久的片刻,女孩背后却惊觉出一阵细微的疼痛。

“嘶——好疼呜呜呜呜。”女孩不自觉惊叫回了神。

回首望去,是俯下身子,贴在她背后的珈尔斯理。

准确来说,是有些不满女孩不在状态的珈尔斯理。

女孩不好意思地望着珈尔裸着上半身与她同样光裸的柔白腰肢细背紧密贴缠着,于是女孩不自在地动了动小身子,双手往前爬去,妄图脱离这一尴尬的境地。

谁料此举却不知哪儿惹怒了珈尔斯理。

眼见的,幽蓝泛银的人鱼一下子将女孩的小脑袋扳回了自己眼前,颇有些泄气似的一下子咬住了此前注意力一直不在他身上的女孩下唇上。

但最终珈尔斯理还是不舍得地放缓了力道,只是微微用力地含住了女孩的唇肉,保持着不会让女孩受伤的力道来回研磨舔舐含弄着女孩的嘟嘟肉唇,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好好地解了馋。

被吻得脱力的女孩,不自觉软成了汪水。

顺着珈尔斯理用力的方向,一下子软在了人鱼怀里,小白爪子微曲,仿若是想要抓着什么一般。

这边在珈尔斯理暗示下,突然开窍了的墨尔斯忒则轻轻将小白手挽在了自己的大手上,像是行过什么仪式般,先在女孩柔嫩纤小的手背、手掌中心各落了一吻,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随后牵引着女孩无力的手臂搭在自己弯下腰身的脖颈之上。

墨尔斯忒则顺着弯腰的方向,毫不费力地将娇小的女孩罩在了自己怀里。

顺理成章地,一下子吻在了女孩因情事而逐渐泛红的诱人细嫩颈项之上,比女孩小舌要宽大硕长几倍的非人类舌头在嫣红好看的颈部肌肤上来回舔舐含咬着。

“唔-——嗯~嗯嗯~”

忍不住地,过分青涩到稚嫩但又格外软糯好听、惑人深入的细碎声音从上面那张小嘴里传了出来。

当下,两只人鱼下身的棒槌便胀疼了起来。

但是还不行,女孩明显还未充分湿润。

背后揽抱着女孩的珈尔斯理啃咬着女孩的背部愈发用力了起来,所过之处,梅花朵朵,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红的艳,白的纯,一红一白,迷醉了人鱼的眼。

仿若遭了蛊惑了一般,珈尔斯理咬破了自己的唇瓣,再度含住了女孩娇声不断的唇,以口渡入了自己的一小滴人鱼幽蓝血液。

确认女孩咽下了自己的血液以后,便抬眼望了女孩身前的墨尔斯忒一眼。

墨尔斯忒也作如此番,喂下了女孩自己黑中泛金的人鱼血液。

人鱼之礼礼成一半后,两只人鱼稍微松了松神经。

有默契地,各占据了女孩身体的一个部位。

**

“呜呜唔——好热啊——”

“珈尔,墨尔,好热呜呜呜——”

“宁宁好热~呜呜呜呜好热~”

“宁宁乖,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噢。”

珈尔心疼地拽紧了女孩忍不住胡乱抓的手臂,似说给女孩听得一般,又似说给自己听得一般,低首在女孩的耳边喃喃低语地哄着女孩。

而俯身贴在女孩前胸的墨尔斯忒则一手紧紧抱住了女孩疼得左右晃动的细软滑腻腰肢,一手掌握着女孩的后脑,不言不语地吮吸着女孩疼得泛起泪花的双眸。

过了好一会儿,女孩似是不再泛疼一般地不动了身子,只是全身乏力般瘫倒在了珈尔怀里,眼睫低垂,似是不知今夕何夕,只是恹恹入睡般未曾醒来,外面只见到女孩汗液浸湿了底下垫着的上好绸毯,空气中,一股又一股的香甜奶味弥漫着、跳跃着,在两只人鱼敏锐的嗅觉间肆意玩闹,不觉害怕。

恍惚间,女孩好似睁开了眼。

宁宁望见了远处一抹极度耀眼的光亮。

看不清光的具体模样,只觉着格外温暖可靠,想赖在那光里哪也不去。

女孩好奇地小心走上前去。

此时才看清了,那处其实不是什么光亮,而是一巨大光晕,光晕上半部分为幽蓝深邃的海蓝色,下半部分渐渐融至黑夜,不见具体颜色,看着像是泛着暗金色的光晕。

光晕外,左侧站立着只蓝眸蓝发,眼睛直盯着她看,眼底是看不明的汹涌情潮,是珈尔斯理;右侧是黑中泛金的……是墨尔斯忒。

女孩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了。

他们怎么在外面?

他(她)们之前不是在一处的吗?

“珈尔?墨尔?”

不确定的低语,自言自语般的疑惑语气。

“宁宁愿意出来和我们一起吗?”

“宁宁愿意吗?”

前者是温柔的珈尔斯理,后者是低磁沉厚的墨尔斯忒。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对,一直都在一起。”

“那宁宁现在来我们怀里好吗?”

墨尔斯忒回答了女孩不自觉的反问,珈尔斯理则向着女孩张开了双手提出了邀请,另一边,墨尔斯忒也在回答完的片刻张开了双手,二者均是期待拥抱的姿态。

不知为何,女孩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只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对劲,于是只是愣在当场,没有跨过那道环形光晕,奔向她期待的怀抱里。

“宁宁不相信珈尔吗?”

“宁宁不用害怕,墨尔在这里,一直都在。”

所以,宁宁,我亲亲的小爱人,过来我的怀里,可以吗?

“没有不相信珈尔,也不害怕。”

“只是,只是……总感觉哪不对?”

犹豫迟疑的一小会儿,那光晕便变得淡了些许。

渐渐的,好似要淡然暗却了一般。

“宁宁!宁宁!先过来好吗?”

珈尔斯理一贯温柔淡淡的声线少见的急了起来,其身侧不远处的墨尔斯忒虽不言语,却是一脸焦灼的状态。

宁宁望着二人焦急的模样,也顾不得之前的犹豫了,一下子就冲出了那道黯淡光晕,扑向了珈尔微曲的上半身怀里,完了后还特别公平地手也拽住了一侧的墨尔斯忒。

这边,迟迟未醒的女孩也终于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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