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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都喜欢。”赵燕歌眉眼顿跳道,“那你呢,喜欢大的还是小的?”感觉夫妻两人像是在开车,赵燕歌耳根不由悄悄泛红。
这事应该在晚上讨论才合适。
“本意上妾喜欢小的,胸大会很碍事,会造成动作不便,可是以后生孩子了,想要奶水充足,还是得大的才行。”公孙起一本正经道。
虽然她喜欢自己的身体灵活,可是也不能置后代的口粮于不顾。
“……你想的可真远。”别的不说,他本心里也喜欢大的,当然,要是真长不大他也不介意。
系统……
孩子的问题离夫妻两人还很远,只是稍微讨论了一下就抛到了脑后去。
“对了,陛下,这是下面人刚送过来的东西。”公孙起突然想起来什么道,把架子上的一个木盒捧了过来。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精致的玻璃碗,玻璃碗内盛放着半碗的红糖。
这可不是赵燕歌从系统里面买的,赵燕歌买的红糖也只供给过公孙起一个人喝。
那这些红糖的来源自然不言而喻。
赵燕歌用小勺子取了一点红糖尝尝味,嘴中瞬间就感受到了一丝甜意。
味道和赵燕歌买给公孙起的一模一样,完全保留了甘蔗中大部分的营养。
虽然赵燕歌不懂红糖是怎么缓解女人经期的,可是有的人的确喝了红糖会减轻身上的疼痛。
公孙起给赵燕歌舀了一勺红糖,用开水冲开后让赵燕歌再品尝一下。
“好甜。”赵燕歌有些适应不了这种甜味。
可是看公孙起却非常喜欢这个味道。
也可能是女孩子都爱吃甜食的缘故吧。
“红糖是用甘蔗做出来的,陛下明年要不要提高甘蔗的种植产量?”公孙起道。
“会的,不仅是甘蔗,还有大豆玉米等,等地空下来都会种植。”话说,公共厕所内堆积的天然肥估计已经能用了。
想到这里,赵燕歌默默的放下了杯子,再也喝不下去了。
而正被赵燕歌念叨的公厕,天然肥料的确快要怄好了。
以粪便为原材料,后又加入大豆渣、草木灰等,第一批天然肥已经被撒到了地里面。
公共厕所的出现让民间摆脱了旱厕的臭气熏天,让人们知道原来厕所也能变得这么干净。
尽管公厕现在只是安装在咸阳城和几个郡县,还有大路的两边,可是却不妨碍民间的人去模仿建设它,让大部分人的家里面都改变了以往上厕所的方式。
公厕的出现让大部分在外面的人都把天然肥给聚集到了一个地方,这可比他们以前一人和一家人的量多的多。
现在是夏天,天然肥怄好以后,那个味道就不用说了,可是负责施肥的百姓们却一点都不嫌弃。
土地就是百姓们的命根子,能让地里多生长点东西,他们可不怕脏不怕累。
“陛下,现在民间有了新农具,要不要大量的开垦荒地?”朝堂上有官员提议道。
新农具的出现让百姓们干活省力了,那么现有的耕种面积就有些不够用了。
再说那些百姓们也不见得想闲着,能开垦大量的荒地种植更多的粮食也是他们的梦想。
“恩,就让民间开垦吧,开垦出来前三年的地不需要他们交赋税。”赵燕歌道,给了民间一点激励措施。
免赋税的消息传入民间后,民间的百姓们全都沸腾了起来。
“开垦荒地真的能免赋税三年?这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能种的过来,就能多出三年的存粮了!”百姓们两眼发光道。
“这是当然,只是你们开垦荒地归开垦荒地,可别把自己原本的地给忘了。”村长们纷纷叮嘱道,生怕村民们会对原本需要交税的地不再上心。
“怎么会呢村长,地多了我们才会有更多的力气去干活啊。”村民们开心道。
尽管免赋税对民间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可是开垦荒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别的不说,能被称之为荒地的土地大都地质偏硬,有些地下还有石头,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会损坏自己的农具,除此之外,把石头等障碍物都清理以后,还需要翻来覆去的去把这块土地给变得更加松软,能够进行耕种。
如果土地很干,还需要去打水把土地给浇湿浇透,而挑水向来都不是一个轻快活。
民间耕耘的狂欢没有蔓延到山林里面去,手中得了一大笔意外之财的山贼强盗们窝在山林里肆无忌惮的吃喝玩乐着。
“大哥,听说朝廷已经派兵要剿灭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手里拿着一只鸡腿的小喽啰心里惴惴不安道。
“我们该吃吃,该喝喝,也不看我当初选择的位置,咱们的位置在山林中非常隐秘,那些兵进不来的,更别说朝廷的兵力有限,那么多的山贼强盗们,怎么可能那么碰巧的就找上咱们呢。”
“等我们吃饱喝足以后,就直接下山去杀人,屠他一两个村子算是给雇主做交代了。”山贼头子不由目光狠辣道。
对于他们这些靠打家劫舍,杀人越货为生的山贼们,杀几个人和几村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动静如果大了,这片山林他们就再也不能待下去了。
面容粗犷的山贼头子看着合作伙伴送过来的金银珠宝,心不由一横,有了这些钱,他以后还做什么山贼啊,等完成了这一单,他就装作野户下山去官府办个大秦户籍,从此以后就是良民老爷了。
“老大,不好啦……”结实的木门被“砰”的推开,一个身材瘦弱的喽啰跑过来匆忙禀报道,可是还没等他说完话,就被满室的绵帛财宝耀瞎了眼睛,嘴中的口水流下来都不自知。
“好多……好多钱啊。”眼前的财富已经超乎了他贫瘠的想象。
“钱再多那也是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来不及遮盖住财宝的山贼头子恨声道,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手抓着一张桌子就往小喽啰的头顶上拍去。
这一击命中,不死也残。
不是他不讲义气,不带着小弟们从良,而是这么多的财富,他不想和人一同分享啊。
只要一想到这些财宝会被分出去,山贼头子心里就肉痛不已。
“我在想,这么多钱,你已经没命花啦。”出乎意料的,小喽啰面带险境依旧镇定,没有一丝恐惧,手中蓦然一甩,一根泛着黑色的银针正中山贼头子的心口。
小喽啰立马躲开,那张桌子被摔成几块,山贼头子高大的个头也随之轰然倒塌。
“乖乖,没有想到医家的人的东西这么管用,还好他们不是敌人,要不然可就麻烦了。”
浓郁的血腥味在整个山林里蔓延,不像山贼头子所想,朝廷的兵不仅找上了他们,还悄无声息的摸到了他们的家里。
第45章
这次剿匪行动并没有大张旗鼓,马蹄声响起,浩浩荡荡,让人隔着老远就能听到动静。
更甚者这些士兵们连盔甲都没有,大都一身轻便的布衣短打,手中只有一把利器。
不同于边关将士们出生入死,见惯了厮杀,大秦内部的士兵们大都是没见过血的存在,他们以往干的最多的就是身穿盔甲做好巡逻维护治安的工作,所以这次练兵的名头并不是假的。
没有惊动这些山贼给他们逃跑的机会,众人悄声围成了一个圈把寨子包围其中,让人混进去把寨子里的人药翻,来了一场不见血的剿匪行动。
“太尉大人,山贼们的财宝已经记到账上,寨中的男丁和老人也已经尽诛灭。”有士兵过来禀报道。
公孙太尉面色沉肃的听着,本来身为帝王的老丈人,堂堂三公之一,这事他只需要吩咐下去就会有人办好,只是架不住公孙太尉最近想活动活动,就直接跟着一起来了。
看到山贼头子室内抬出超出他想象的绵帛和财宝,公孙太尉眉头一皱,觉得哪里不对劲。
以这群山贼的地理位置和人数,就是再给他们百年也积攒不了这么多的财富。
总不可能有人在这些山间野贼背后支持吧。
“太尉大人您看,这是那些财宝里面搜寻出来的信件。”有小兵过来道,
公孙太尉把信展开,待看清楚里面的内容以后,虎眸中不由闪过一丝戾气。
“那群在背后搞小动作的小人……快,我们马上赶往下一个区域。”
“太尉大人,那些妇孺们该如何处置?”
听到有士兵们这么说,站在寨子血泊中间的妇人们不由抱紧了自己的孩子,从彼此的身上汲取着温暖,更有尚在襁褓中的幼儿哇哇大哭。
她们的男人在他们眼前活生生的死去,她们身为妇人又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只能被动等待着她们未来的命运。
公孙太尉看了一眼,眸中神色冰冷无情,能走到他这个位置的,自然不会对这些敌人心慈手软,不过,“陛下不是让龙卫的人跟来了么,看看他们怎么说吧。”
那些老人和男丁无一不是参与进去劫掠杀人中的存在,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这些妇孺和孩子不同,她们有的是寨子中生下的女孩子,也有是被虏上山就为给山贼们孕育子孙后代的不幸女子。
龙卫的人来的很快,而后快步走到了那群妇孺跟前,目光注视着这个寨子中最后的幸存者。
“把三岁及以下的幼童带出列。”龙卫的人道。
立马就有士兵上前去把妇人怀里的孩子夺走,可能是动作不如自己母亲来的温柔,惹的襁褓里的孩子大声哭喊,被夺走孩子的妇人涕泪横流,满心恐惧,不知所措的等待着自己孩子和自己未来的命运。
一些已经牙牙学语的孩子小手紧抓着自己母亲的衣服,却被强行分开。
没有男丁,那群妇人之间不由抱团更紧。
龙卫的人站在一个七岁左右的少年面前,轻声问道,“你恨我们么?”
已经具备自身价值观的少年冷颤着双唇回答道,“……不恨。”
他们知道自己是匪,他们所吃所用皆是父辈们从别人的血肉中夺取过来的,少年知道他们面前的是兵,他不敢回答自己心里是恨的,毕竟不管他们的父辈再怎么可恶,那也是他们的亲人,是能够给他们遮风挡雨的人。
没有了自己父辈,他们拿什么去生存,对于这些破坏了他们生活的存在,如何不心生恨意。
龙卫的人轻笑道,“可是你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小孩子哪怕会说谎,也不能天衣无缝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面前的这只,是一头狼崽子。
就在龙卫的人心中思索要不要留下这个少年时,少年神色突然一怔愣,一把尖锐的木头簪子直接从他的后心穿过,把他给刺了个透心凉。
妇人们皆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杀了少年的女人,惊声尖叫道,“你疯了,那可是你的儿子啊。”
别人都还没动手呢,却没想到最先下手的是她们“自己人”。
亲手杀死自己儿子的妇人从容的把那枚带血的发簪带回自己的头上,道,“我没有这样的儿子,脏。”
和他的父辈一样的肮脏。
一个不能向着她的儿子,不要也罢。
“不知你是?”龙卫的人不由好奇问道。
“妇人是十年前被他们虏上山的,家父家母十年前皆在妇人面前亡故,如今妇人已苟且残喘于世十年,实在无颜去面对家父家母。”
父母被杀在眼前,家里的钱财被山贼掠夺,她更是被迫给山贼生儿育女,谁都不知道这个妇人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只知道,在那样的困境中她都没想死,现在却有了求死之意。
“那你知道哪些妇人是被迫虏上山的,哪些是为虎作伥的么?”龙卫的人直接问道。
妇人听了不由微微一愣,“知道,我都知道。”
女子身体柔弱,她们的反抗力不强,面对这样悲惨的境遇自然无从反抗,可是还有一些呢,她们自小就生长在寨中,非但不以此为耻,反以此为荣,会反过来逼迫更多的女子一同进入贼窝里,本质上,她们虽然没有杀人,所做的事同样也是恶。
妇人把被迫的和自愿的人分开,那些被她说出名字的妇人眼中的怯懦不在,只剩下对妇人恨之入骨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