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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巴承受不起而扬起,温斯顿含吻着亨特的下巴,亨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拧开了房门。
亨特整个人向后栽倒,温斯顿一只手一把撑住了亨特的后腰,另一只手仍旧稳稳地抱着他。
他抱的很紧,紧到仿佛要勒死他,却让亨特充满安全感。
他用力地吮吸着亨特的脖颈,当亨特摔倒在床垫上的时候,温斯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
他们的亲吻不再像是占有与防守的厮杀,更像是一场不顾一切地融合。
亨特撑着上身想要更加接近温斯顿,温斯顿热烈地追吻上来,亨特撑着上身不断后退,直到抵在了床头。
温斯顿侧过脸,完全含吻着他,他的手压在亨特的耳边,强悍而用力,仿佛整个世界缩小到只剩下这个男人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咸蛋时间:
亨特:你在英国的房子很大吗?
温斯顿:很大。而且房间很多,足够满足我们的新鲜感。
亨特:什么新鲜感?
温斯顿:比如在不同的窗台前做,可以看到不同的风景。
亨特:……
温斯顿:我的书房也很大,书很多。在纸张的味道里面……
亨特:够了,我不想听!
第81章 我要喝水!
“别躲着我……”温斯顿微微放开亨特, 轻声道。
亨特没有回话, 只是侧过脸来, 在他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就像你刚才唱给我的歌一样……永远不要离开我。”
温斯顿的目光一沉,将亨特的衣衫全部拽了起来。
他很着急,似乎下一秒世界就将毁灭他们将不复存在, 时间被压缩,他们的怀抱也会碎裂开来。
“……我们是不是不该在最后一站比赛之前……”温斯顿用嘶哑的声音说。
他几乎贴着亨特,呼吸明明那么烫, 却死死扣着亨特压抑着自己。
亨特挑了挑眉稍, 嘴角一扯,嚣张地回答:“去他妈的最后一站……我们的最后一站还久着呢!”
瞬间, 温斯顿急切而用力地压了下来,唇舌之间的碰撞要生出火来。
亨特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力量与热度。仿佛自己之前的二十年就像被完全浪费了一样, 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一个人。
呼吸也要爆裂开来,一切烫到蒸腾着有一股力量冲破一切。
“如果我拼尽一切你都无法爱上我……以前我觉得自己会舍不得毁掉你……但是我错了……”
他冲撞着他, 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
“……你会怎样?”亨特的心脏跳得很快。
“就像现在这样……做死你……”
亨特的大脑深处也被对方狠狠冲撞着震荡起来。
又是一阵天翻地覆的疯狂占有,他用尽各种角度去吻他,亨特以为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力量, 但他所迸发而出的渴求与索取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让我……让我休息一下……”
亨特迷离地撑着自己的上身向前而去, 他的手才刚刚扣住床沿,又被对方拽了回去。
狂烈的吻落在他的后脑,就着这个角度被摁在墙上,那股力量再度将他冲击毁灭。
曾经亨特在动作电影里觉得不切实际的画面,当温斯顿将他高高抱起又落下的时候, 死死将他按向自己。
疼痛与惊恐淹没在温斯顿强悍的亲吻里。
他到达顶点,以为自己可以松一口气缓慢从万米高空滑落,他想要找回自己的呼吸与心跳,那个看似清冷的男人,却像是永远不肯熄灭一般,侧过身来吻上他。
从细碎的安抚式的亲吻到越发难以克制的占有,他的感觉被全然翻转起来,温斯顿彻底统治了他的一切。
混乱而混沌,所有原则都被打破,所有定律都裂开,只有这个男人的冲撞胜过世上所有的真实。
如果会因为这个男人死掉,亨特觉得……为什么不可以?
中午十一点的日光从窗帘里落在凌乱的床上。
亨特微微张着嘴唇,眉头微微蹙着。
温斯顿搂着他,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有点厉害。
亨特身上到处是痕迹,温斯顿的手指抚过他喉结边那个青紫色的印记。
“嗯……”
“我再帮你用冷水擦一下。你在发烧。”
“嗯……”亨特抱住了温斯顿,显然不让他离开,“不是擦过了吗……”
温斯顿低下头来,轻轻碰了碰亨特因为疲惫而睁不开的眼睛。当亨特再度熟睡,温斯顿才缓慢起身,来到了窗边。
“我想我需要一个私人医生……亨特在发烧。”温斯顿抬起手来用力将自己的发丝捋向脑后,“纽约这边我不知道找谁合适。”
“发烧……你干了什么了?”对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埃尔文……他已经烧到快三十九度了。”
温斯顿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十分压抑。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被子里的亨特。
“你疯了吗?在大奖赛最后一站之前……这么放纵?”
埃尔文是陈墨白的英文名。这个声音里一向带着慵懒的男子忽然严肃了起来。
“我需要医生。”温斯顿冷着声音说。
“医生?我认识的那位医生正好离开纽约去国外交流了。而且你受得了医生看他的伤口?”陈墨白反问,但是却没有得到温斯顿的回答。
“好吧……虽然做为朋友,别的人也许会送你套子之类的东西,但是我送给你的东西明显更加实用。”
“什么?”温斯顿眯起了眼睛。
“记得上一次我送给你一个小盒子,跟你说里面有药你要带在身上吗?”
“记得,它还在。”温斯顿快步找出了自己的行李箱,从箱子的隔层里找到了那个盒子,打开一看,“都是中文。”
“亨特没有消炎药过敏史对吧?”
“我确定没有。”
“把里面褐色的药片碾成粉末,涂到他身体里的伤处。剩下的一日三次,一次两片让他吃下去。我给你的是中成药。等到下午三点他还没有好转的迹象,你必须送他去医院,不管你有多不希望他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看到,ok?”
“谢谢。”
“顺便……是否方便问一句……你能告诉我你晚上折腾了几次,让他发烧了?赛车手的耐力和体质都是很好……”
“我欠你这一回。”
说完,温斯顿就将电话挂断了。
到了下午三点,亨特终于退烧了。温斯顿轻轻拨弄着他的碎发,叹了一口气。
亨特的眼睛颤了颤,睁开了。
“温斯顿……”
“嗯?”温斯顿低下身来吻了吻他。
“我想喝水……”
“好,我去给你倒。”
“我肚子好饿……”
“我给你做吃的。”
“我们是不是赶不上飞去墨尔本的飞机了?”
“你放心,我给马库斯先生打了电话。”
“哦,好的……”亨特的嗓子嘶哑的厉害,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猛的坐起来,腰部牵连着腿部要被折断的疼痛让他眉头皱起,“那马库斯说什么了?”
“没什么。我说我们的房子有点小问题,不解决你没法安心比赛。”温斯顿坐在他的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耳朵。
“哦……”
马库斯一定想不到这只是温斯顿说的谎而已。
温斯顿将水杯递给了亨特,亨特显然渴坏了,仰起头来三两口就喝光了。
“慢一点。”
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沿着亨特的唇角流下来,滑过他的下巴,滴在被单上,他的喉咙涌动着,就连颈侧的那些痕迹也跟着起伏。
温斯顿的手指擦过亨特的唇角,指节僵在那里。
“啊?”亨特用嘶哑的声音问,他的声音不大,带着一丝疑问。
温斯顿眼睛一暗,蓦地将他一把压回枕头上,亨特震得头晕眼花,再加上全身骨骼和肌肉就像是被拆散了一般,这样一撞,亨特痛到哼哼了起来。
就连眼角都是泪花。
“对不起……”温斯顿低下身来,额头轻轻抵着亨特,“我没有忍住……”
亨特顿了顿,想到自己麻木却隐隐做痛的地方,他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我也想再来……昨天晚上除了某些姿势很吓人之外……我觉得挺……爽的……”
亨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温斯顿僵在那里。
但是亨特能感觉到他体温的上升。
“真的……哪些姿势你觉得吓人?”
温斯顿的吐息就在亨特的唇间,这让亨特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